走沒多遠就能看到一輛陷入泥坑的車。
這是一輛由官差護衛的車馬。
車陷入泥坑,兩個官差在後推,兩個官差在前拉,伴著幾聲呼喝,車終於被拉了出來,四個人的鞋子衣袍上也沾滿了泥水。
「路怎麼能壞成這樣。」一個官差抬腳甩泥水,沒好氣的喊,「這可是通往京城的官道,下邊的官府都看不到嗎?」
「你少說兩句吧。」另一個官差瞪他一眼,「這又不是咱們操心的事,小心把你罰去修路。」
他在咱們上加重語氣,一個下邊官府的差役哪裡會
在意官路好壞,更不會抱怨自身。
那官差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見因為他們推車拉車,馬蹄亂踏,濺起泥水,其他行人都避開了。
「我也沒別的意思。」他拔高聲音說,「這不是怕護送夫人走得慢,大人在家擔心嘛。」
車內傳出一個老嫗的聲音:「那就別說廢話了,快些趕路。」
那官差神情訕訕,不敢再多說,車伕在車前坐好,御馬向前駛去。
路上的行人避開泥坑也繼續行路,一面議論著。
「哪裡的夫人?」
「能用官差護送,職位不低吧。」
「那也必然不高,才四個人。」
不過這都是無關的事,官差們護送官員的女卷也是常有的事,行人議論幾句便散去了。
其中一個揹著籮筐的行人抬了抬帽子,看著前方遠去的車馬,加快腳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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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噗嗤刺入,但沒有血,只有稻草散落出來。
「是假的。」官差喊道,再向一旁的小窗戶看去,「上當了!」
室內的幾人還沒說話,門外還在看熱鬧的人哈哈大笑:「笑死人了,這是玩什麼把戲。」
室內的官差臉色羞惱,轉身舉著刀奔出來:「你什麼人!是不是賊匪同黨!」
那人絲毫不懼,還將脖子伸過來:「來啊,殺我啊,還問我什麼人,堂堂一孝廉,我還要問你們什麼人,大半夜的,男人裝女人——快來人啊——這裡有假冒官身的匪賊——」
半夜的驛站變得喧囂起來。
嘈雜喧囂中有人走出了驛站,再回頭看了眼,將嘴裡含著的一根稻草吐出來,疾步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天光大亮的城鎮裡,走街串巷的小販們高聲叫賣,吃喝用具皆有。
「修鞋。」有小販挑著擔子喊,擔子上掛著晃悠悠草鞋,「布鞋,裘皮鞋,草鞋。」
鞋子這種東西也是修修補補能穿就穿的,修鞋匠的生意很不錯,在街上走了沒多久遇到了客人,修鞋匠放下挑子,將一隻籮筐倒扣讓客人坐,自己則坐在另一隻筐上,拿著大針,利索的扯過草繩,在客人遞來的鞋子上修補纏繞。
「這邊是陷阱。」客人低聲說,翹著一條腿,看街上的行人,「讓大家別來。」
修鞋匠哎了聲:「知道了,修得結結實實,客官你試試。」藉著低頭用力,低聲問,「多謝趟路,怎麼稱呼?」
客人接過修鞋匠遞來的草鞋穿上,低頭拍打整理衣袍,說:「南堂孟溪長。」再看修鞋匠笑了笑,「不用謝,要謝也是我該謝謝東堂茶老漢,他提醒有陷阱,我才用草人趟路,否則那入骨鎖魂金絲網網住的就是我了。」
修鞋匠將大陣在身前蹭了蹭,憨憨一笑:「你好我好都好才是好。」
孟溪長一笑,扔下一個錢,大步走開。
雖然說都好才是好,但現在並不算都好。
救不出人,他們反而不斷暴露行蹤,這件事變得更麻煩。
孟溪長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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