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別被發現了。
放心吧,我們這兩組的人幹這個是職業的。
陳佔華嗯了一聲,把微型手機重新放回褲子裡,從安全屋裡走了出去。
另一邊在一座摩天大樓的頂上一根鋼索慢慢從無人的角落錘了下來,然後飛快的下跌在鎖子的頭部一個黑黝黝的物體直直的落在地上。
在那個東西剛貼進地面的時候,兩者就好像是吸鐵石一樣,飛快的粘合在了一起。
接著樓頂一道身影從高空一躍而下,足足跳下來十幾層的時候,手和胳膊往前伸猛的抓住了前方的鎖鏈,另一隻手抓住了旁邊窗戶上的防盜網。
接著緩衝的重力開始一層一層的往下慢慢滑,上面的人同樣如此,眨眼間兩者就落在了地上,把那鐵鏈飛快收起後,就消失在了不遠處。
另一邊。
兩個人坐在一輛小汽車裡,車上明明沒有插鑰匙更沒有開啟火,但那車就緩緩的行駛著。
但是對於這神奇一幕,路邊路過的行人卻根本注意不到,就好像這輛車在他們眼前閃過的時候他們是無意識的一樣。
另一面。
胖胖擦擦自己從鼻子裡流出了好長的一串鼻涕又搓了搓手。
咱進去不?這破地方怎麼死冷死冷的。
李無涯點點頭。
聽輕鬆的吧,我是後勤別找我。
李無涯走到路邊的一棵大樹旁,蹲下把自己縮成一個球。
用一隻手輕輕摸索著自己的額頭,在眉心位置有一個小小的紅點。
被他不斷的揉來揉去。
畢竟這一段的經歷讓他一時間還是接受不了的。
哪怕心裡剛剛接受自己又為什麼沒有能力呀?
人家不是寶貝多,就是能力強,合著就是我是打醬油的。
我不相信呀,我也不甘心的。
父母肯定知道這個學校的一切說不清就是這裡的上級,他把我帶進來只有一個情況,我也是有能力的。
但是這個東西怎麼才能啟用呢?這也是我的金手指啊,不能別人都有我沒有啊。
李無涯蹲在地上,一把又一把捏著額頭的那塊肉。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能有如此為了一件事這麼執著的心情。
李無涯恨恨的罵了一句,丟下這句話後,才緩緩站起來。
直到現在戰鬥準備才剛剛結束,剛才的那一個小隊不見了,見到的是已經武裝到牙齒的一個小隊。
冷青松一襲白袍。
在白袍內豎塊鋼板獲得前胸和兩肋。
徐竹林還是原來那一套,不過有所不同的是,身上的氣質變了。
平常的打鬧進不見了,眼裡的只留下深邃智慧的光。
最離譜的就是胖胖。
現在他的身上套上了一層超大號的金甲,頭上的是一隻獨角,把整個臉都給矇住了的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