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的居酒屋今天來了兩位客人,一男一女,好看到令人髮指。
包廂裡,二人相對而坐,兩人很有默契的將目光望著窗外的風景,他們各自沉默著,看情形誰也不打算先開口。
新垣月今年二十四歲,一頭長髮輕輕盤在腦後,白色襯衫搭配黑色套裙,將那傲人的上圍和纖細的腰身完美勾勒,本就修長的雙腿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黑色光澤中透露出些許白皙光澤,完美的搭配更顯誘人魅力。
她是典型的瓜子臉,五官完美、容顏精緻,眼角處點綴有一顆淚痣讓那本該勾魂奪魄的容顏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所謂人間尤物也不過如此。
新垣月點上一根女士香菸,淺淺的吸上一口,對著熊初墨嘴角微啟,詢問道:“這些年過得如何?”
“還好。”
“回來多久了?”
“三個多月。”
“果然是你。”
“嗯。”
“為什麼?”
“受人之託罷了。”
“我哥他們……”
“死了。”
“能給我說說當年的事嗎?”
“還是不要了。”熊初墨搖了搖頭,舊事不願重提:“總之是我對不起你。”
“哦。”新垣月也不強求,成年人的世界沒有那麼多刨根問底,既然已經知道了最終結局,那些過程在她看來就顯得有些毫無意義:“這邊的酒還不錯,你要試試嗎?”
熊初墨與她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好。”
“以後有什麼打算?”新垣月收斂住情緒,笑道:“總不能一直搶我的怪吧!”
“還沒想好。”熊初墨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我找了份工作,先做做看吧。”
“要不要來守備隊?”新垣月嘗試著發出邀請,這些年南方地區通靈者力量嚴重不足,急缺熊初墨這種能獨當一面的高手,如果他能加入進來的話,守備隊面臨的壓力會輕鬆許多。
“聽說政審很麻煩?”熊初墨面上不動聲色。
“還好啦,主要是想為難一下那些想要混吃等死的鹹魚罷了。”新垣月輕笑:“真正有能力的人,從來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煩惱。”
“嗯,我考慮一下吧。”多年的生存經驗告訴熊初墨,就算已經決定好要做什麼事,但臉上絕不能表現出一丁點急躁。
“那我們交換一下聯絡方式吧。”新垣月有些心虛的解釋:“免得你到時候又搶我的怪。”
“好。”正事已經完成,是時候離開了,熊初墨指了指桌上空空如也的酒盅:“今天就到這兒?”
“要不要去別處坐坐?就當醒醒酒也好。”新垣月還有些意猶未盡,畢竟兩人的這次重逢實在隔的太久。
“下次吧。”熊初墨雖然不介意與她多相處一會兒,但今晚還有正事要做。
居酒屋門口,兩人分別之際,新垣月終究還是忍不住出聲喊道:“熊!”
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她的雙眼早已淚流不止。
熊初墨張了張嘴,無數言語終究只能化作一句:“對不起。”
“不需要道歉!”新垣月使勁搖頭,笑容更加悲傷了。
你能活著回來,真的太好了!
………………
某大廈頂部。
“如何?”黑貓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熊初墨身旁,懸空著身體同他一起望著那道漸漸遠去的背影。
“很順利。”熊初墨回答道。
“你看起來興致不高呢。”
“想到了一些往事罷了。”熊初墨並不否認。
“阿非利加的往事?”黑貓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