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自己對寧採臣的態度,但是還是選擇聽從自己的內心。
想到這裡,齊齊哈而爾資放下了自己的想法,又繼續打算跟江明喝個盡興。
“你怎麼就會感覺不會?這齊齊哈而國的使臣未免對人也太過信任了。”
江明又連著喝了兩三口,嘴角似笑非笑說著,心中想不明白。
難不成他以前見過這齊齊哈而國的使臣?
不應該吧?他不記得他見過這齊齊哈而爾資啊?
江明看向齊齊哈而爾資,又繼續道,“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講吧,明天我們便把這些事情都忘記,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見到江明這麼灑脫,齊齊哈而爾資不由得也順心起來,又拿起酒瓶對著江明的酒瓶碰了一下,很是灑脫說著,“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說好了,若是誰說了出去,誰就一輩子斷絕子孫後代!”
“沒問題!”
江明又再次跟齊齊哈而爾資碰了一下酒瓶。
這一次,兩個人非常默契一同喝起來了酒。
“寧採臣,你有沒有什麼鍾愛的人?”
喝了一會兒,齊齊哈而爾資突然有些沒落說著,眼底盡然都是黯然,明顯一幅被情傷了的模樣。
見到齊齊哈而爾資如此,江明頓時明白了什麼,勸說著齊齊哈而爾資,“不要為情所困,有些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寧採臣,當即見到了那個你心動的人,你真的會忍不住上前想要跟她有接觸。”
“更甚至是在意她所有的一切,還有不停關注著她周圍的事情。”
齊齊哈而爾資說的越發難過起來。
“你來到梁王國,不會是因為心悅的人就在梁王國吧?”
江明突然意識到什麼,不由得好奇詢問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齊齊哈而爾資或許不是這齊齊哈而國一個簡簡單單的出使的使臣,或許還另有身份。
他隱隱感覺到,這齊齊哈而爾資的身份還不低,很有可能是齊齊哈而國的王室。
“是啊,你怎麼知道?寧採臣,你這麼聰明的嗎?”
聽到這裡,齊齊哈而爾資反而是戒備起來,一臉的奇怪。
他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他來到梁王國的原因,這寧採臣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見到齊齊哈而爾資的狀態,江明哭笑不得,有些無奈說著,“我只是猜測罷了,畢竟你的說法都那麼明顯了,我覺得是其他的人應該也可以猜的到的吧?”
江明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齊齊哈而爾資不由得沉默下來,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見到齊齊哈而爾資都沉默下來了,江明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繼而也跟著沉默下來。
他不由得想到了一個情景。
敵不動他不動。
大概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場景吧。
而還沒到一刻鐘的時間,齊齊哈而爾資突然開口了,“我那個心上人,我是有些看不透她的,她好像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又好像沒怎麼做。”
“我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跟她接觸下去,我個人覺得,喜歡是不一定要在一起的。”
“如果她做了什麼壞事,那我也是不願意跟這樣的人有所接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