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飛雲和追月的話,趙福金頓時來了興趣“他如何能飛出皇宮”
“那人只說找到他那個隨從,將他那個背箱取來,便自可飛出宮去這種話,也只有追月才信。”飛雲一臉不信地說道。
趙福金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嘻嘻,快去答應了他,就說我看他可憐,這就派人出宮替他取來背箱。只是如何找到那什麼九如何令那人信服卻要問清楚了。”
“帝姬,你還真信那人能飛出去啊”飛雲驚叫道。
“莫要高聲他自己說能飛出去,這時節難道還會騙我不成”趙福金胸有成竹地說道,“你只管去想法找到他那個隨從,將那背箱弄來。”
飛雲見趙福金執意要看那人如何飛出去,只得返身去花眠閣,好問明白如何找到那個番人的隨從,如何讓那個隨從聽信於她,將背箱交到她手上。
很快飛雲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面畫了一枚箭頭,這箭頭卻比普通的箭頭大了許多,形狀也略有不同,箭頭尾部是尖狀的尾部。雖然畫的簡單,卻很逼真。
“這想必就是他們的炸箭箭頭了。他可說了在何處尋找他那隨從”趙福金問道。
“說了。那人說到上清宮複道下去,在複道入口左近尋一個名叫小九的人。若是看不到,便擊掌三下兩短一長。那小九聽到,自然會出來相見。”飛雲向趙福金答道。
“何為兩短一長”趙福金奇怪地問道。
“便是這般”飛雲用手掌顯示快速地互擊兩下,然後停頓一下後,再又雙掌互擊一次。
“連擊個掌也有這許多麻煩,真是陰險狡獪之徒你快去找那人來吧。”趙福金催促道。
飛雲走後,趙福金吩咐追月道“你去尋一身長大些的衣袍來。”
追月問道“帝姬,可是要尋你那身淺青色的夾袍和柳綠襦裙”首發33
“作死了為何要拿我的衣衫”趙福金自己先臉紅說道。
“帝姬,我等都不如帝姬身材頎長,自然是要拿帝姬的了。”追月認真地說道。
“好了好了就是我的吧快去準備”趙福金現在也無法說明,只得任追月自己去拿。
趙福金還沒有等到追月回來,劉貴妃的貼身侍女便來見趙福金,對趙福金說道“帝姬,貴妃有恙,現在慈元殿內,還請帝姬前去探視。”
劉貴妃明明一早剛從鳳鳴閣走了,怎地走了還不到一個時辰,便生病了趙福金疑惑地看向這名侍女,侍女這才低聲說道“貴妃讓帝姬前往慈元殿。”
趙福金馬上明白了,一定是母親前去爹爹那裡,聽到了什麼變故,小心行事,才讓侍女以生病為由前來叫自己過去。
趙福金立即說道“快帶我前去。”二人一路步行,來到劉貴妃的慈元殿內,到了內殿,劉貴妃果然在床上躺著,趙福金連忙坐到床前,帶趙福金前來的那位侍女則轉身到殿門口候著去了。
趙福金忙問道“娘娘,可是出了變故”劉貴妃直接說道“如今我也不知該如何辦了。方才我去給官家送那兩封書信,正說著仙長歸山一事,鄆王突然前往,只說聽聞昨夜禁中搜捕不止,還問官家所為何事。官家便命鄆王速速查明。還要鄆王帶人將上清宮裡仙長封存的財物都搬到內庫裡去。我乘機說這兩日心悸不安,本想請仙長施術去病的,只可惜仙長歸山,我便會來了。官家還說一會兒令太醫前來。我兒,那遼人不能在宮中久留了。我已想好計策,今日便送他出宮。”手機端s33
趙福金喜道“什麼計策”
劉貴妃側身躺著說道“一會兒你叫一輛馬車,將那遼人藏於車中,你親自出宮,只說是去大相國寺為我禮佛祈福的。等到僻靜之處,你再讓那遼人從車中出去。切記,放走遼人後,務要到大相國寺禮佛,求個神符來。”
趙福金見劉貴妃說的鄭重其事,也不敢大意,仔細將劉貴妃的話記在心裡,說道“奴奴明白娘娘的意思,就是讓奴奴假戲真做,奴奴省得。”
“茂德,你與那遼人可曾有了瓜葛”劉貴妃突然問道。
趙福金立即辯駁道“娘娘如何這樣說,奴奴平日裡雖然混鬧玩耍,可這禮之一事,不曾有半分逾越”
“那就好我現在心裡也有些亂,不知該當如何做了,這遼人雖然也生得一表人才,又有才幹天意終究不是你我能揣測的先將此人送走,日後再看吧”
趙福金奇怪地問道“娘娘,你越說,奴奴越糊塗了。什麼一表人才,和奴奴又有何干系啊娘娘放心,奴奴這就回去找車馬,按娘娘所說,送走此人。”
劉貴妃點點頭,“為你這事,直鬧了一夜,我也乏了。你小心些。”
趙福金見劉貴妃果真是有些累了,不敢打攪,告退出來了。追月已經在慈元殿外面等著了,趙福金對追月道“你去太僕寺,就說我要出宮為貴妃娘娘祈福,領一駕馬車來。車伕還要那個劉四兒,他掌車穩便。”首發ss33
追月聽說要為貴妃祈福,連忙小跑著去了。
趙福金在鳳鳴閣內忐忑不安地等著追月和馬車。很快,追月便先趕了回來,準備幫著趙福金收拾衣裝,好出宮去祈福。趙福金催促道“你去花眠閣內,讓他準備好,等馬車過的時候,聽外面有兩短一長的擊掌聲,便立即出來,上到馬車裡。”想到自己也有用他這兩短一長擊掌聲的時候,趙福金忍不住想笑。
追月忙按著趙福金的吩咐,跑到花眠閣內,將這些細節告訴在花眠閣內苦等的周南。然後又跑回來,忙著為趙福金準備禮佛的香紙花燭等物。
而飛雲跑去上清宮找周南的隨從,至今未歸。可是趙福金反而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追月倒是有些擔心,趙福金邊試著衣衫,邊說道“上清宮就在宮牆下面,有何擔心的越回來的晚,那便是找到了他的隨從,已經去取背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