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來一曲!”
“來一曲!”
“有耳福了!”
這些學生大都知道什麼原因,是是上陳安歌能作詞作曲,不少人都聽說過,也有人看過陳安歌彈鋼琴的畫面。
但二胡卻從未聽過呢。
陳安歌愣了愣,接過雅蜜手中的二胡。
保養的不錯,陳安歌拉過凳子,摸著胡琴。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二胡和上輩子的二胡還是有點不同的,比如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名為雙揉弦的技巧,這是江老爺子自己創造的,但同時,卻沒有撥絃。
而要說到撥絃,最著名的,恐怕就是那一首了。
陳安歌深吸口氣,弦搭上了。
稍稍有些嗡嗡聲響在這一刻瞬間消失。
《賽馬》!
這首一面世就轟動羊城的二胡曲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成為經久不衰的經典二胡曲。
在這一刻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而陳安歌在運弓,就好似拉馬韁繩。
似乎眼前出現了萬匹崩騰嘶鳴的駿馬,你追我趕的場面,尤其是馬鳴聲,在這空曠的是課堂分外明顯。
婉轉,流暢,歡騰,悠揚!
轉音圓潤飽滿,就好似一杯順暢柔潤的醇酒,給人一種絲綢一般的線條感。
果斷的尾音消失了,戛然而止,整個課堂靜可聞針。
事實上大家都想聽聽陳安歌新片子的訊息,也想聽聽陳安歌在演戲方面的見解,更有導演系的想聽聽陳安歌對於導戲的經驗。
所以在有人問出了所謂的二胡之後,多數人還是很不開心的。
畢竟這是表演系的主場,第二人多的可是導演系的。
至於樂器班的,這裡能有十幾個都已經夠多了。
可是……
這一二胡曲,讓原本已經平復激動心情的學生呼吸急促起來了。
表演系和導演系等人激動是因為這首曲太激昂了,就好似看到了一場激烈的賽馬比賽。
能夠做到讓聽者出現畫面感的曲子,屬於上品,但這首曲子的畫面感實在是太強了。
有東西方的情感障礙嗎?
完全沒有。
畢竟西方人也有馬背上長大的,而且在馬這一方面,如今的西方接觸的比東方人還要多。
賭馬是如何的,大家都都知道,甚至坐在的諸位,有不少還學過馬術。
畢竟能來學表演和導演又或者樂器班的人,大都是家庭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