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微微沉吟,好半天才道:“讓我考慮一下。”
“林醫生,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一下,一開始,我對心源慈善其實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紀王鎮綬參草的發現讓我對心源慈善有了改觀,要是能拿下桑田家族手中比較成熟的生產工藝,那麼您之前對於心源慈善的設想未必不能達成。”翟松明道。
林源眼中精光一閃,他最開的設想那就是心源慈善旗下擁有自己的製藥廠、醫院、研究院等等,形成成熟的模式,到時候心源慈善必然會成為國內大型的慈善醫療機構。
這個設想從一開始看,不得不說有些好高騖遠,要讓慈善機構下轄擁有自己的醫院、製藥廠、研究院等等,這些絕對要有機緣,可是如今看來,真的已經不算太遙遠。
微微沉吟之後,林源的臉上就露出一絲笑意,看著翟松明道:“翟醫生,我們心源慈善可一直對您敞開著胸懷。”
“呵呵。”翟松明呵呵一笑道:“林醫生的厚愛我是早就感受到了,如果林醫生不嫌棄,我願意略盡綿薄之力。”
“歡迎翟醫生。”林源站起身,笑著向翟松明伸出手去。
剛才翟松明的一席話,其實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林源也猜出了之前翟松明向威爾斯推薦他為什麼不走私人渠道,而是直接傳送的醫療援申請,應該是紀王鎮的事情之後,翟松明的心中就已經鬆動,威爾斯的事情未嘗不是翟松明幫林源和凱瑞集團牽線搭橋。
不得不說,紀王鎮之行,綬參草的發現,對心源慈善有著很重要的意義,要說之前心源慈善只是一家新成立的慈善機構,前途未卜的話,那麼發現了綬參草之後,心源慈善其實已經不再受到募捐的掣肘,一旦綬參草成熟,正式開始研發銷售,心源慈善絕對不會缺乏資金。
和翟松明董海雄兩人聊到晚上十點多,林源獨自回到房間,再次仔細的想了一番之前翟松明的建議,這才躺在床上緩緩睡去。
林源這邊是睡了,但是沙洲省醫院卻依舊是一片忙碌,因為桑田正五的事情,沙洲省短短的一天更是從臨近的幾個省份請來了不少心腦方面的專家,寬大的會診室人滿為患。
桑田次熊站在邊上,聽著一群醫生不斷的爭吵,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正所謂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挑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隨著前來的專家越來越多,會診室裡面能夠提出可行性建議的醫生竟然越來越少。
“桑田先生!”
就在桑田次熊頭大如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的助理走到他的耳邊輕聲道:“心源慈善那邊來了新的答覆。”
桑田次熊聞言眼中一喜,急忙跟著助理走出會診室,來到邊上一間僻靜的病房。
“那個林源最終還是頂不住了,他怎麼說?”
“心源慈善提出了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微冷集團分部的落戶必須他們說了算。”
桑田次熊眼睛一眯,冷哼一聲:“繼續說。”
“第二個條件,他們要求我們交出關於綬參草流水裝置的技術。”助理小心翼翼的道。
“碰!”
桑田次熊一揮手,邊上桌子上的一個杯子直接被他掃到了地上:“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