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航吞吞吐吐的道:“他說……他說讓我們雷家的人以後別再去招惹他,否則……否則後果自負!”
“哼!~!”劉海航話音剛落,雷洪霸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頃刻就寒聲道:“打了我們雷家的人,竟然還敢說如此大話,真當我們雷家是軟柿子,我們雷家的人好欺不成。”
這名中年男子叫雷連城,是雷飛的父親。
所以一聽他這話,雷飛的母親範月華頓時就也道:“就是,我們雷家這麼多年,何時被人這樣羞辱過,那小子敢把小飛打成這樣,就是在打我們雷家的臉。跟我們雷家作對,就是不將我們雷家放在眼裡。”
一直還扶著雷飛的劉海航在旁邊煽風點火的道:“二舅,二舅母,誰說不是呢。你們當時不在,你們不知道,那小子當時可囂張了,他一邊打飛弟,一邊還說我們雷家在他眼中屁都不是,如果把他惹毛了,他不介意把我們雷家也像陳家跟邱家那樣給滅了。”
“什麼,把我們雷家也想陳家跟邱家那樣給滅了。”雷連城跟範月華臉上同時不直覺的抽了抽。隨即雷連城怒火滔天的向著雷洪霸道:“爸,這小子膽敢如此囂張,如此不把我們雷家放在眼裡,我看不如就讓我現在帶人去找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雷家的厲害。”
範月華也道:“是啊爸,你看小飛都被那小子打成什麼樣了,你就讓連城帶人去教訓教訓那小子,讓他看看我們雷家可不是陳家跟邱家,也讓他明白在我們雷家面前,他就只是一隻任憑我們雷家踐踏的螻蟻而已。”
“不可,不可帶人去找張傲!~!”驟然間,隨著範月華的話落,一名比雷連城年長几歲的中年男子跟一名比雷飛年長几歲的青年俊逸男子也從雷家裡屋走了出來。
那名比雷連城年長几歲的中年男子叫雷連震,乃是雷連城的大哥。
而那名青年俊逸男子,則是雷連震的兒子,也就是雷飛的堂哥,雷家大少雷鵬。
剛才說不可那話,便是出自雷鵬之口。
所以,隨著雷鵬這話一出,範月華頓時就冷著一張臉道:“雷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捱打的又不是你,如果捱打的是你,我看你還會說這樣的話嗎?”
“二嬸,你知道雷飛為什麼會捱打嗎?”雷鵬淡淡的掃了範月華一眼。
隨即冷冷的掃向劉海航道:“劉海航,你確定張傲一邊打雷飛,一邊還說了我們雷家在他眼中屁都不是,如果把他惹毛了。他不介意把我們雷家也像陳家跟邱家那樣給滅了的話了?”
如果說劉海航對於雷飛這個表弟有些小心翼翼跟害怕,一直給雷飛當小弟的話,那麼對於這個比他才大了一歲多一點的表哥雷鵬,他卻是發自內心裡的感到害怕了。
因此在雷鵬那冷冷的目光掃視之下,他就感覺他的心思好像是被雷鵬看穿了似的。
他一邊把目光低下去不敢與雷鵬對視,一邊便是心虛萬分的道:“鵬哥,是……是的,張傲那小子確實是這麼……這麼說了,你要是……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問飛弟。”
雷鵬冷冷的目光轉向雷飛,“雷飛,你確定張傲真的這麼說了?”
“是……是的鵬哥。張傲那雜碎打我的時候,確實是這麼說了。”強忍著臉上劇痛的雷飛也滿是心虛的說道,甚至他看向雷鵬的目光除了畏懼之外,那眼神深處竟然還有一股股濃烈的憎恨跟嫉妒。
因為雖然同為雷家少爺,第三代直系子孫,可雷鵬這個大少卻能力不凡,深得雷洪霸的賞識,甚至很多事情,雷洪霸有時都要故意詢問雷鵬的意見,大有把雷鵬當做雷家接班人培養的意思。
而他這個雷家二少在雷洪霸的眼中,卻只是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
“好你個劉海航跟雷飛,事情我已經查得清清楚楚。張傲根本就沒這麼說,可事到如今了,你們竟然還敢欺騙爺爺,你們兩個到底是何居心?”雷鵬的這一聲怒喝,當場就嚇得劉海航跟雷飛同時跪在了地上。
“爺爺,我……”
“外公,我……”
看著雷飛跟劉海航那支支吾吾跟戰戰兢兢的樣子,可雷鵬卻沒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