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理念,就像現在處心積慮要逼迫引誘柴南香,既不花錢,還能有美好的享受。
去扶桑國出差,還是蔣進出錢,想想就開心,用他的錢玩他的女兒。
恆建國感覺到血壓升高,提醒自己,要淡定,要從容,要展現自己成熟穩重的一面,興許柴南香那小妮子會因此愛上自己。
不是很多故事中,都有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愛上老男人的情節嗎?
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不過柴南香不是蔣瑤,就算蔣進知道,也不會大動干戈。
這也是他敢下手的原因。
天鵝酒店是個老酒店,幾十年前很不錯,現在已經不行。不過既然是柴南香點的地,他也就不計較。
昏暗的停車場,恆建國不由罵了句,太吝嗇,燈也捨不得多裝幾個。
他剛開啟車門,就被一隻大手捏住臉,硬生生的按回座位。
緊接著一個塑膠袋套在他頭上,他以為是遇到殺手,嚇得屁股底下一片溼。
結果是重重的一拳,打的恆建國實在忍不住,張口就吐。
這恐怕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時刻,噁心的嘔吐物就在他的臉邊,他是被打醒的。
四周一片黑,一個手電筒對著他,一個低沉而冷漠的聲音響起。
“現在起,我說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想死,你可以選擇拒絕。”
聽著聲音,就感覺見慣生死輪迴,視律法制度如無物,恆建國一把甩開塑膠袋。
“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殺我,千萬不要殺我。我還有老婆孩子,還有八十歲的老孃,還沒見過孫子啊,大哥,你要高抬貴手啊。”
等他看清對方,倒吸口冷氣,一個穿著一身黑,帶著黑色面具的人站在他面前,著實恐怖。
但那面具怎麼說呢,似乎還有點正氣凜然。
“蔣進是怎麼回事?”
恆建國馬上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出來,原來蔣進是著名大公司東進集團的董事長,這幾年公司不順。
東進集團主要是進出口貿易,房地產,汽車三大塊業務。
進出口貿易因為網際網路經濟崛起,世界保護主義浪潮爆發,現在已經是嚴重虧損。
房地產因為利息上升,銷售不力,回款週期長,也開始走下坡路。
汽車方面是與幾大主機廠合作,但是現在主機廠掀起兼併重組,降成本保利潤的風潮,導致這塊也步步維艱。
所以說,蔣進現在很難過。
“還有沒有?”
恆建國抬頭看看面具人,周圍黑布隆冬的,什麼都看不到,恐懼之下,繼續說。
“有,就是有人要整他。以前順風順水的時候,他大權獨攬,也得罪不少人。現在不順了,內部的外部的,都有人想扳倒他。”
“那你是怎麼做的?”
恆建國冷汗都冒出來,這個人肯定不是蔣進的,不然用不得這樣藏頭露尾。
他雖然對蔣進不滿,但是也一直是跟著蔣進起來的,算是最早的合夥人之一,彼此之間非常熟悉。
“我只是東進集團的一個董事,當然也對蔣進有怨言,當年他是強迫收走我們幾個合夥人的大部分股權。不過我知道自己的本事,東進集團這麼大的盤子,我是吃不下,其實我就是個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