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和解最好,如果不能,以後你可以到其它地方發展,據我所知,一些小國家也對變異人發生濃厚的興趣,以你的實力和頭腦,做到部長、將軍不難。到時候你到宋國來那就是國賓,至少是外交官迎接,鋪紅地毯,說不定還有禮炮。”
大部分時間都是張文在說,即便是問到隊泉臺大賽的準備情況,林亂也是粗略談談。
九門也有人參加決賽,說不定張文是來摸他的底。
不要說九門的人,就算是同組織的人,林亂也不會講自己的情況,上了賽場都是競爭對手。
酒瓶子裝了一箱,張文還不夠盡興,說車上準備了一箱好酒,要同林亂不醉不歸。
林亂隨他,不管什麼酒他就嚐個味,一進嘴就被身體吸收,喝一百瓶都不算事。
當張文出去後,林亂斜靠在椅子上琢磨他的話,沒想到的事發生。
咚的一聲,徐佳跪倒在地,求救的眼神看著林亂。
“林總,求您救救我。”
林亂掃過她面前完整沒動的番茄松花魚,心裡疑惑,憑張文如今的身份,誰能欺負到他家人,連忙說:“嫂子起來,有事直說無妨。”
徐佳眼角溼了下,飛快擦掉,看了下關著的門,似乎是擔心老公在外面。
林亂可以感應到張文的位置,確實是在走出餐廳,問:“有什麼麻煩是張文解決不了的?”
”您聽我說,我不怪他,但是我只想求他放過我。您不知道,我現在哭都不敢哭。“
徐佳調整了下,語速飛快,將兩人的事講出來。
確實和張文講過的故事一樣,徐佳被迫和小混混吳寒結婚,然後離婚。
中間張文來找她脅迫她,她很害怕就報了警。
她沒想到的是吳寒和張文都成了變異人,而且張文對吳寒從小到大的仇恨都沒放下。
在張文找她的時候說過,她認為那些都是些小事,小孩子誰把誰的玩具弄壞很正常,兩個家庭的教育方式不同也很正常。
徐佳認為張文覺得委屈也許是對的,但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該有正常的態度面對生活,還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
她並沒有那麼喜歡吳寒,當初很討厭,而且恨吳寒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她,只是兩人曾經是夫妻,如果吳寒能回頭,她更傾向吳寒。
所以在張文脅迫她後,她兩次報警,讓張文兩次受到魏南大的嚴懲。
沒想到的事發生了,吳寒居然在重傷的時候遇到了醫生助理張文。
而張文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為無法反抗的吳寒做了次無法挽救的“手術”。
張文怒殺吳寒的細節徐佳記得很清楚,因為張文講了一次又一次,至少一百次,後來還要她背下來,寫成論文,用各種語調語氣朗讀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