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和林亂通話,說她有幾個發現,說到最後停住。
“然後呢?”
林亂髮覺任真在賣關子,催促她快說。
任真笑出聲,得意的說:“舒笙提到一個名字,舒亮。舒亮現在在精神病院,表面上看他是普通人,但我仔細研究之後在他身上感受到變異因子的殘留,非常微弱。”
她說的很簡單,中間省略掉大量過程。
比如舒笙不可能在公共場合和舒富壁談這個,任真為什麼去偷聽他們,又為什麼跟蹤他們到精神病院。
凡事就要有個起因,偏偏她沒說。
林亂邊思考邊說:“說明舒亮曾經是變異人或者準備成為變異人,齊國是孟嘗堂一統天下,也許是它的成員。”
即便如此,此事與他毫無關係。
任真說:“我替你做了這麼多,這回多給我充些氣。”
林亂搖頭而笑,鋪墊這麼多就為了最後這句話。
什麼許紅帥的怪癖,什麼舒笙舒富壁不是親生的母子,什麼舒亮是變異人,任真才沒有放在心上。
她就是要罡氣,用各種理由。
果然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天天就知道充氣。
……
占城,頂天公司辦事處後門。
一個女人對著裡面喊:“小許,來幫幫忙,這袋米太沉了。”
許紅帥回頭看,神色有些猶豫,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立即起身。
女人招手笑道:“來,我老公不在家。”
“好吧。”
許紅帥這才挪動腳步。
林亂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許紅帥聽到聲音,回頭問:“喲,林總今天這麼快。”
上午是任真變成的林亂開車出去,到路上接林亂,在許紅帥看來以為是林亂出去半小時不到就回來。
林亂嗯了聲。
當許紅帥回來,林亂髮現時間不到三分鐘。
他好奇的問:“你怎麼盡和那些女鄰居套關係?”
“冤枉,汙衊,你這是肥棒我。”
許紅帥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又馬上壓低聲音。
“剛才那個大姐的老公是醋罈子,我不過是順手幫人提袋米。”
林亂想到任真的話,問:“昨天還沒說你,給小區的老頭老太忙活什麼,以後別做這種事,這裡是公司辦事處,不是市民服務中心。”
昨天有對老兩口找許紅帥幫忙,外地的孫子發來一些相片,他們不會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