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說：“這輩子估計您也沒這樣的機會，夢想總是要有的，反正也實現不了，自我欺騙很重要。”
顧絲羽在一邊看著他們交鋒傻呵呵的笑，耿娜哼了一聲大步離去。
一生竹叫林亂到一邊單獨談，談顧絲羽的事。
經過檢測，顧絲羽的潛力值0.2分，大力培養她很浪費。
林亂記得去年12月帶顧絲羽在寧坊的魏南大分校檢測是0.1分，這麼長時間才增加一個小零點，可見她根本是無人問津。
但是好歹也是個變異人，萬一出現什麼了不得的能力。
他眼下是沒人可用，組織可以分配人，但是哪裡都人手不足，暫時沒有人派過來。
林亂想到神父的待遇，嘆道：“就這樣吧，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反正也不是花我的錢。”
按照目前林亂可以使用的資源，可以爭取到中級變異因子。
只是數量有限，在下次任務拿到優異表現之前，只能用一次。
如果是低階變異因子，也是用一次。
在命運就是這樣，你想培養人，就要去完成任務，而且要完成的漂亮。
所以一生竹才覺得可惜，如果用在潛力值高的人身上，成材的可能性更大。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吧。”
林亂笑道：“萬一她的能力和神父一樣，那我不是賺大了。”
提到神父一生竹就頭疼，她敲敲腦袋。
“變異人的能力分佈和自然界的動物一樣，食物鏈頂端的數量總是少些。其實我也不知道神父會怎麼樣，說不定是血虧。”
一生竹依然沒有提神父具體的能力，她走了兩步又轉身說：“九門現在對你很有興趣，你要提點神。”
“怎麼，怕我被高薪挖走？”
“切，你不會去的。我聽說有人在挖你的身世，不知道有什麼影響。”
林亂笑著點頭。
“好啊，我也想知道這事，希望他們加油。”
一生竹心想他看起來灑脫，其實心裡還不知怎麼想。
她知道林亂的童年少年時期過得都不愉快，組織上的情報顯示林亂很可能是某次實驗的失敗品，說不定父母是非正常死亡。
就像柳紅纓說的那樣，典型的苦大仇深。
好在他平時非常剋制，完全看不出有那樣的過去。
見一生竹離開顧絲羽才過來，眼神中依然是仰慕和激動，她發現林亂似乎長高了一點點，也變壯了。
“學校真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監獄。不是，比監獄還可怕。師兄，聽說你現在是團長，外面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吧，其他人呢，是不是都去執行任務？”
林亂沒有受到一生竹的話語影響，依然喜笑顏開。
“現在就我們兩人。”
啊，顧絲羽嘴張得老大，這完全出乎她的意外。
林亂說：“年紹的事你知道嗎？”
顧絲羽無奈極了，同樣是師兄，沒想到鬧出這事。
她和年紹分別後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面，平時也就手機聯絡。
不知道說什麼好，顧絲羽只能長吁短嘆，眼淚都流下來。
林亂摸著她的頭。
“行了，到了這裡就聽我的。馬上安排你植入最好的變異因子，準備成為新人類。”
顧絲羽破涕為笑。
“就知道師兄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