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亂明白,這裡就是風月場所。
不需要任何客套,就是為了錢。
每個主動貼上來的人就是盯著自己的錢包,包括酒店的工作人員也是。
客人進來也就是要花錢,怎麼花花在哪,就看各自的本事。
“美女,你說的我知道,你去找別人吧。”
“帥哥,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擔心什麼。要什麼跟我說,我陪你玩幾天幾夜都行。”
陌生女孩言語間盡是曖昧挑逗。
林亂再沒理她,站起來下注,手在螢幕上不經意的擺動。
銅鐵之類的金屬是他最拿手的,再就是其它合金,如果是塑膠之類的會比較慢。
他仔細看老虎機螢幕上的圖案,小心的嘗試幾次,發覺不起作用。
裡面是電子系統,他又不懂老虎機的構造和原理。
如果是像彩票那種吹乒乓球興許還行。
兩萬塊不經玩,很快輸光。
林亂沒放棄,換了10萬塊,又換了臺機器。
他再玩的時候旁邊換了個男的,見他不停輸,少贏多輸且面不改色,說自己認識高手,可以幫他賺錢。
聽到這裡林亂就笑了,昆哥年紹勞勝都提醒過。
這種人就是顧絲羽年紹的同行,專門偷籌碼的碼仔。
看著10塊100塊的籌碼不多,他幫你玩幫你下注,用各種手段偷竊。
說不定一天下來,你輸個底朝天,他賺個幾千上萬出去浪。
比如膠帶膠水,用他的籌碼黏走你的。
比如偷龍轉鳳,用小籌碼換大籌碼。
林亂笑道:“有這本事自己玩嘛,何必幫別人玩。”
“帥哥你可能是剛玩,我看你輸了這麼多把,下注沒有章法。要是用別人的錢玩,心態就不一樣,絕對會放鬆很多。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是不是?”
話是有道理,但是林亂還是拒絕。
砰砰!旁邊有個女人把機子一拍。
“氣死我了!”
兩人都側目看去,是個穿紅毛衣黑裙的短髮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
此時她拍案而起還瞪著那老虎機,不施粉黛的臉上帶著疲倦,飽滿的胸脯在起伏。
她要是神色正常還有幾分姿色,此時咬牙切齒眼神有瘋狂的跡象。
不過她沒走,看來還要繼續玩下去。
短髮女人過來看林亂下注,結果也是輸掉,同病相憐的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