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的那塊天琴表是女款吧?”
林亂走後,霍迎春想到剛才看到的奇怪事。
那是款價格在30萬之上的手錶,她不由重新估量起林亂。
這根本不是個普通的維修工,工匠世家的傳承倒像是真的。
花晴不清楚,她沒注意過林亂戴什麼表。
她看著出風口說這回可能是真修好,平時開一個鐘頭就要輕微的頓一下。
來維修的師傅都是家裡安排的。
說只能更換原廠配件,但是廠家已經倒閉,這個品牌早就消失在市場上。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想繼續賺錢,反正每次修後都不能持久。
她們已經忍無可忍。
花晴看著茶几上的咖啡,林亂一口都沒喝過。
“據說他開的摩托車是金翼,應該不是因為錢當機修。”
金翼,40萬以上的高檔休旅摩托,是個有家境的年輕人,很穩重。
霍迎春暗想,小心的將茶杯和配料收好。
這些都是高階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從家族裡領到。
只是現在一年比一年領的少了,和紅包一樣。
但大家族的面子不能丟,既便是林亂這樣的人上門,也要擺出來。
然後她來到車庫,找到剛才那根彎曲的銅線,看著出神。
跟著的花晴不解的問:“怎麼了二嫂?”
霍迎春說起林亂的古怪手法,能將銅線變粗變直。
“是的,這就是他的本事。”
花晴暗自鬆口氣,二嫂能夠將注意力放在這上面實在太好。
她知道,找這麼年輕的同事來家裡,誰都怕有閒話。
先不說別人,二嫂心裡恐怕也會有想法。
但是林亂表現的很規矩,二嫂也認同他的手法,這就夠了。
“我覺得像變魔術一樣。”
花晴說:“要不下次他來,讓他展示下神奇的震動大法。”
“不用了,剛才修壓縮機就是。”
霍迎春想到剛才在這裡,林亂在她面前邊說邊敲,莫名的有些慌。
她沒有說剛才看林亂展示的事情。
花晴的大眼睛裡出現疑惑,二嫂的舉動有些怪。
霍迎春轉身摸摸臉,尋思以後還是別單獨跟男人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