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雨好心的建議。
“這你得管住範凱，我聽說他喜歡瞎花錢。你看他剛才給小費，本來2積分就行了，他給了10積分，是不是很浪費？你一個月工資才20積分而已。”
路勝美還是懵的，她沒看到範凱掏過錢或者卡。
對於這裡的種種規則，她還完全不懂。
湯雨也看出來，決定換個話題，低聲問：“你們剛才在做什麼，是不是範凱的態度很好，讓你終於明白他的心意？”
路勝美的臉一下子紅起來，她連忙搖頭。
“其實我……我也不好說。要不，來喝這個水，味道很好，你也多喝點。”
……
第二天湯雨還在追問這個問題，到底範凱是用什麼方法在幾個小時內讓路勝美接受。
有過不愉快的婚姻，又剛剛經歷喪子之痛，路勝美確實是虛弱期。
但是範凱的速度也太快了，湯雨抓著林亂胳膊。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範凱以前就故意和她接近，已經有感情基礎，所以這次趁熱打鐵一舉上壘。”
範凱得意的笑著，就是不回應。
林亂提醒她注意周圍，“你集中注意力，校外到處是示威的人，你認真些，不然下次別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進行校外值勤，不是巡邏，就和其他人一起維持秩序。
一共有十幾只小隊，他們的人數是最少的，就三個，其他的最少都是十人。
全部人以小隊為單位，從側門出去。
林亂很快看見，去市區的道路上，幾百米外，有大量的人在喊口號。
走的越近看的越清楚，已經有些剛出來的人露出苦色，在那悄聲議論。
大部分並不是變異人，是臨時徵召想賺積分的學生，從表現就能看出來，驚訝，畏縮還有刺激。
“關掉慶峰大學！”
“停止變異研究！”
“打倒反人類組織！”
既有整齊劃一的，也有雜亂無章的。
道路兩旁全部是人，標語，擴音器，大鼓都有。
沒有人能認出學校出來的人，因為所有隊員都全副武裝，藍色執法隊制服，多功能頭盔，防穿刺手套，防彈內襯，警棍，手銬等。
按功能不同，有的人會配盾牌，有的會配催淚彈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