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指著遠方的雪山說道。
車子開得很快,駛過幾條街區之後,在一所硃紅色的門前停了下來,不時有學生進進出出。
楚逸抬頭一看,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是日本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亞洲最早的西制大學之一,走出了十多位世界頂尖的科學家以及數十位政要,是全日本最好的大學,地位相當於華夏國內的燕京大學。
“走吧,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武道館。”
“是劉奇然嗎?聽說今天是他們武道會比賽的日子,他現在應該在比賽吧。”
走進武道館,果然看到觀眾席上人聲鼎沸,座無虛席,估計有不下五千人,都趕得上小型的拳擊比賽了。
日本國土雖小,但經濟水平卻走在世界前列,在某些高精尖的科學領域甚至都領先於美國。
這些年來華夏飛速發展,不單在經濟總量上超過了日本,就連科技當面也大有趕超之勢,這令他們相當恐慌。
日本崇拜強者,自身也好勇鬥狠,比如以殘忍聞名於世的切腹就是他們發明出來的。
中日雙方的較量已經開始,場邊一身練功服的男子嘆息道:
“空手道果然厲害啊,我們這邊兒已經連輸兩場了,他們還有黑木中一這個黑帶七段的高手沒有出場,情況不妙啊。”
“劉奇然,好久不見。”
沈悠悠一下子跳到了青年男子面前。
“是你啊悠悠,來看比賽麼。”
“順便帶了個朋友來見你。”
陳珺怡說著介紹道:
“這是楚逸,從東海市來的,想找個人。”
劉奇然顯然不在狀態,只是“嗯”了一聲,繼續關注場上的局勢了。
陳珺怡介紹道:
“劉奇然是我們這些華夏的留學生裡比較厲害的,來日本比較早,認識的人也多,應該能幫到你。”
“多謝。”
楚逸點點頭,三人找了個位子坐下,等比賽結束。
“支那豬!”
剛剛贏得比賽,身著空手道服的青年男子衝著觀眾席的某個區域豎起了中指。
“支那豬!”
“操他媽的,太囂張了!”
劉奇然坐不住了,一躍跳上擂臺,衝對方勾了勾手指。
“八嘎!”
日本選手一個滑步衝了上來,目露兇光,立掌為刀照著劉奇然的脖頸斜劈而下。
這一招來得突然,倘若是普通人肯定猝不及防,但劉奇然只是身子一矮就躲了過去,同時擰身一拳揮出,直擊對方後背。
“看奇然這一招一式,他這一年來有了不少進步,可想而知花了不少心血,假以時日也可成為真正的高手,哪怕是修成氣宗也不是沒有可能。”
誰也沒有留意到,一箇中年男子揹著雙手走到了觀眾席下,看著擂臺上的劉奇然面露讚許。
“嗯?招式雖然進步不少,可惜力道終究還是小了些,否則剛才那一招就能結束比賽了。”
“你是誰,也敢對我們老大評頭論足?”
一個剛輸了比賽的青年男子氣憤道。
“對啊,說得跟真的似的,有本事你自己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