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吟以看似有些假惺惺的舉動皺起了眉頭。
「那種事沒有讓我如此煞費心機的價值,答案我早已瞭然於心。難道你不曉得嗎?十七年前打倒阿樂的人,正是『聖』家的上一代……我的母親。當初可是她捨身以寶劍刺到族長身體的哪。」
聽到這番說詞,秋吟的表情泛起了一絲帶有殘酷味道的愉悅。
「照你這樣說來,葉亞的母親不就算是你母親的仇敵了嗎?好令人陶醉的因緣啊。」
「停止種愚蠢可笑的鬼話。膽敢再說一句,別怪我當你是蓄意侮蔑了。」
「好可怕喔。」
見秋吟回答得不帶感情,砂子冷冷地發出了悶哼。
「話說回來,你們兩個又是來這兒做什麼的?」
「咯咯。那是我們要說的話吧。」
開口答腔的人是南宮。
「實在滑稽得教我笑不出來。又愚蠢得教我忍不住想大笑……竟然用校園廣播找人集合,彷佛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們馬上就要採取行動了一樣。」
「哼。或許你說得也沒錯。」
砂子大方表示肯定。
「是阿夜把訊息轉告你們的嗎?真是的,怎麼每個都這麼不像話。」
「可是你知道嗎?我們兩人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也就表示……葉亞那邊自然也少不了有其他伏兵。」
「你們居然不惜……」
和驚愕得渾身僵直的林羽相反,砂子的態度始終沉著穩定。
「那個住址是誘餌嗎?」
「天知道,你說呢?」
秋吟笑答。
「不過,我說不定是故意把個人資料留下來的喲。」
「為何這麼做?」
「因為我希望引誘夏景調查……我的真實身分。」
那張臉一如懷抱著夢想的少女般,天真歡樂。
可是,在場沒有人瞭解秋吟的表情所代表的意思。
藍陽對夏景這個名字起了注意。
「……夏景。」
她稍稍蹙眉,語氣透露出了擔心。
「咯咯。你還有擔心別人死活的閒情逸致啊?」
南宮向藍陽面露殘酷的微笑。
「你難道不明白,為什麼我寧可放下葉亞,選擇來這個地方埋伏嗎?」
面色陰險地吊著嘴角,南宮朝藍陽殺氣騰騰的視線。
「……你這叛徒。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背叛。我只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情而已。」
「哼,意思都一樣。我對已經不再是傀儡的你沒有興趣了。今天我要在這裡了結你的小命。」
這時,砂子以介入兩人之間的形式,站到了藍陽的面前。
「別害怕,藍陽。」
只見砂子帶著冷酷的眼神——
「南宮。秋吟子……你們真以為你們的計劃能如想像中那麼順利?」
砂子對眼前的兩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