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漸漸地收斂一位身穿白衣男子顯然而出,此人四十歲左右長相平凡,但劍眉之下的一雙眼睛靜如深潭,使人看起來神秘之餘又不怒自威!
他看向莫桑不禁啞然失笑,此時的莫桑以立正姿勢雙手抱頭眼睛緊閉,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那中年男子不抱著肚子哈哈大笑也算是有涵養了。
此時白老也衝了進來,見到莫桑抬起腳來就躥了過去!嘴裡破天荒的罵道:“我草你奶奶的,撞得老子那麼痛!"雖然在罵著,可是白老眼中的血絲卻又增加了不少,雙眼也漸漸蒙籠。
這一腳躥得莫桑後退了幾步才停下,聽到白老的罵聲莫桑連脖子都大了幾分罵道:“撞你怎麼了?老子還要狠狠揍你一頓呢!”說完就捲起那被火焰烤得皺巴巴的衣袖氣勢沖沖地走向白老。
“咳~呵,數月不見兩位世叔的風采依舊阿",中年男子一聲輕咳,聲音有中有掩蓋不住的點尷尬。
聽到這聲音白老與莫桑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同樣的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直到那中年男子已經滿頭黑線時白老才一本正經的說:“剛才還真多得村長出手相救了!”
那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說:“兩位世叔從小看著月夜我長大,若還與我說這個真真是折煞我也!”月夜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兩位世叔真的是有點託大了!"
白老也心有餘悸說:“的確啊,要不是這小子只有武者八級的修為我早就交待在這裡了”!
莫桑問月夜到:“村長你看應該如何安置這小子呢?”
月夜笑道:“我們桃源村雖不與外界交往,但是白老請回來的客人我們都安頓不好此不令人笑話?!不過這事就要麻煩兩位世叔了,我還有村中事情要處理就此告辭。”
說完月夜就飄然離去,但是月夜並沒有去處理所謂的村中的事情。而是飛快去到村中的大堂內,這裡是村長處理極其重要內務的地方,除了地位極高的幾個人沒有人可以接近這裡!
月夜進入大堂的房間,轉動房間的香爐隨著“軋軋”的聲音響起,一道暗門應聲而開。月夜閃身而入,暗門關上裡面一片漆黑。月夜手掌一揮一縷元氣將油燈點著,黃色的火光慢慢升起照在月夜的臉上。
此時,月夜的臉色竟是一片蒼白!汗水從他的鼻尖滴落、眉頭緊皺顯示著他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月夜右手一翻一個半拳大小古樸的鈴鐺出現在他手上。這鈴鐺顯得殘破不堪,一滴一滴的銅水在不停的滴落在地面上融出一個個小洞,彷彿是被扔進了火爐快要被煉化了一般!
“看來那東西真是火靈之魂不假啊”,月夜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脫下自己的上衣。只見月夜的胸口之上有一大片的焦黑!
相比於白老這邊月婆那裡就要好上無數倍了,月婆只是幫陳秀竹紮了幾根銀針轉眼間她身上的傷就全好了,並且體力也在緩緩恢復。
陳秀竹雖然沒有傷得很重,但她的傷幾乎是瞬間好轉的!對此他們白老只是驚奇並沒有打探陳秀竹秘密的想法,畢竟他們只是想救人,人沒事就好了。
時間沖沖轉眼間二十天便已經過去,陳秀竹身體不斷在恢復,臉頰紅潤表明她體力也逐漸恢復,但是她卻一直在暈迷之中,因為她身體沒有異樣所以白老不敢用藥物弄醒她,只能一直等下去。
而在白老帶李焰炎來到桃源村的第九天李焰炎已經醒了過來,他的傷雖然還沒有痊癒但下地走路倒是沒有絲毫問題。這一下就真的是讓白老震驚了,試想一下在九天前還剩一口氣的人九天後竟然可以下地走路了怎麼不令人震驚?
他一醒來就問陳秀竹如何了,得知陳秀竹還在暈迷中李焰炎就急衝衝的要去看她,不過卻被月婆給攔了下來不許他去打擾陳秀竹。從那時起李焰炎除了吃飯睡覺就每時每刻守在陳秀竹的門口,月婆看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只好讓他從門縫看陳秀竹一眼。
直到第二十一天清晨陳秀竹才悠悠轉醒,一醒過來的陳秀竹神色慌張左顧右盼彷彿在尋找什麼,此時月婆也正好進來,看到陳秀竹醒來喜道:“孩子你終於醒了啊!”
看著月婆那慈祥的笑臉陳秀竹有些失神,因為她嗅到了一種獨特的味道,那種味道在她嫁入李家之後便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即便是在李焰炎身上她也感受不到!因為這味道是母親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