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過去這麼久的時間,神蠶宮早已經把我們忘記,現在看來這只是我們的一廂情願而已!”南妃垂頭喪氣的說到。
“大姐,我們該怎樣辦?”東妃詢問道。
“還能怎樣辦?宮布衣都親自上門來了,我們還有什麼可掙扎的?服從命令就可以了!只是三法統一定不能讓他們過得太安逸!”西妃說到。
“去將五劍雕郎叫來!”中妃對北妃說到。
“地法統古嶽愁在蓋世邦滅亡之後不知去向,但是人法統與天法統還是有跡可循!符仔仙應該是控制幾個富家老爺供他驅策,天吊神多半不是在畫仙亭就是在羽毛巖!”中妃繼續說道。
“二妹、三妹”中妃喚一聲,東妃、南妃站出身,“查詢符仔仙的事情交給你與三妹去辦!”
“四妹五妹,你們兩人分別前往畫仙亭與羽毛巖尋找天吊神!務必在兩天內找到,並勸說他們與我們一起行動!”中妃說到,其餘四妃無不尊辦。
中原某處密洞之中
網中人看著牆上懸掛的十四個白繭露出殘忍的笑容。
“你們放心,吾不會殺掉你們!因為死掉的你們完全沒有用處!”網中人猙獰的笑著,慢慢在手中形成一條白絲編成的長鞭,而其中那個束縛隱中壑的白繭開始慢慢消退,最後退化到只將隱中壑關鍵的用力部位捆綁的程度。
“你是天流也的大弟子是吧?”網中人憤恨的一鞭打在隱中壑的臉上,然後就是他的身上,每打出一鞭都會讓他想起當初被天流也打敗後的屈辱景象,竟是被逼得獻出自己的武功才能儲存性命。
在網中人鞭打隱中壑的時候,他的師弟們全都在高喊住手,只有鬼華佗什麼話都沒說,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說話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舉動,並且他也在儘量示意其他人住口,不要再刺激對方,這樣只會讓隱中壑承受更大的傷痛。
但是總有人不聽勸告。
“師父的手下敗將就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獲得一點報復的快.感了嗎?所以你永遠都不可能是師父的對手!無膽鼠輩也就只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師父!但是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對上師父,你們就只有失敗這一條路可走!”隱中壑是大師兄的原因不只是因為他的年紀,更是因為他的冷靜與沉著。但當他說出這番話之後,似乎與以往沉著冷靜的人完全不一樣了。
越是鞭打,腦海中的情形就越是清晰,下手也就越狠辣。在聽到隱中壑的挑釁般的言語之後,下手更是兇狠,一鞭快過一鞭,一鞭重過一鞭,漸漸的,在隱中壑的身上出現了道道血痕。還有身上的繭絲也因為承受了無數的打擊之後竟是有些鬆動。
感受到被綁縛的雙手已經有了活動空間,隱中壑痛苦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輕鬆的表情。他努力讓身上的血液往雙手能夠觸及到的地方流動,然後讓手指沾染上那些血液,在背後的石壁上勾畫符文。
魔域眾人抓住他們師兄弟自然是在他們的身上設下了手段,讓他們喪失反抗之力,封閉了他們的經脈。
經脈封鎖,他們自然是不能動用自己的真氣,但是他們主要修行的是五行法術,在修煉真氣的同時還會輔修精神,以便輔助釋放法術,而經脈的封鎖正好不能阻礙精神的散佈。
隱中壑一邊承受著網中人的鞭打,一邊用精神輔助著勾畫符文,併為符文注入力量。最後,石壁上的巴掌大小的符文陣圖突然消失,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樣直接消失無蹤。
做完這一切之後,隱中壑終於發出了他的第一聲慘叫。
“吾還以為你是什麼硬漢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這樣就承受不住了?”網中人惡狠狠的說到。
【霹靂這邊的網中人跟金光的那邊還是有很大的性格差異】
懸壺醫館之中
天流也正在與一頁書在亭中論道。
就在此時,突然從地下竄出一道流光,衝向天流也。
只見天流也掌一翻,將那道流光接到手中,稍微一愣神之後便轉向一頁書滿含歉意的說到:“道友,這次論道恐怕要提前結束了!”
“不介意者,可以說給我知是什麼事情嗎?”一頁書也好奇的詢問道。
“幾名不肖弟子技不如人被人抓住,剛剛是他們發出的求救訊號!”天流也輕輕搖頭說道。
“哦?是何方神聖,竟敢與道友做對?”聽到這話,對天流也稍有了解的一頁書更是好奇做下此時的人是何方高手。
“道友不妨一同前往如何?這資訊傳得匆忙,只有求救兩字與一點位置資訊!看來是情況危急!”天流也直接化光而去,而一頁書則是緊隨其後。
地下密洞之中,網中人看著先前還在強撐挑釁的人此時已經慘叫連連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每打一鞭都會興奮的與隱中壑喊喝叫罵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
“皇靈大動變,震雷風且寒。拔海偃山嶽,天威不可幹!”
“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
聲威震震雷霆怒,氣勢赫赫天地蕩。
深埋地下的密洞突然發生震動,原本陰暗的環境突然豁然開朗,原是整個地層都被翻開,直接露出了地底的景象。
隨著洪亮的兩道詩韻響起,兩道光影出現,其中一道落地現形,正是天流也!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