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許久,絕望之中夏尋仍抱著一絲僥倖的心態,狡辯道:“這些東西又能證明什麼?而且我和唐小糖確實就沒做過你想象中的那些齷齪事情。”
“呵,沒做過?”
“就是沒做過。”
白繡蔑色更盛三分:“你是男人嗎?”
“我怎麼不是男人?”
“我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白繡滿臉盡是鄙夷,諷刺道:“你若承認,我還覺得你有些擔當,但你卻淨想著抵賴,可真叫人失望。昨夜唐小糖親口說了,待過幾天她的肚子若有了動靜,便打算退出國考,回西川好好養胎。你他孃的,敢做不敢當,你還是男人嗎?”
“額,回西川養胎?”
在這一瞬,夏尋整個腦袋都是蒙圈的。
他大概是知道芍藥為何淨只畫張哭臉便寄回來了。那不單止是千言萬語述不盡,還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呀。
夏尋猜到唐小糖會有後手,可怎也料想不到,唐小糖居然會這般不折手段,為了拆散自己和芍藥竟連自己的清白名聲都不顧,將事情添油加醋猛火生炒,連養胎都能順口開河說出來。
這…這可是要把夏尋往死裡逼啊!
“唐小糖!”
狠念三字,夏尋便沒再有話。因為唐小糖已經先發制人,把事情做到最絕的地步,夏尋說得再多都只是徒勞。
如今人證物證具在,夏尋是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看白繡那厭惡的表情,想要串通她改換口供顯然是不可能了。現在夏尋能做的,或許就只有相隔數千萬裡與芍藥“據理力爭”,博取諒解了。
默默站起身,將青鳥兒收回到懷裡,然後夏尋離開…
天闊闊雪漫漫共誰同航
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
貪歡一餉偏教那女兒情長
笑你我枉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
責你我太貪功戀勢
怪大地眾生太美麗
悔舊日太執信約誓
為悲歡哀怨妒著迷
捨不得璀燦俗世
躲不開痴戀欣慰
找不到色相代替
參一生參不透這條難題
 難唸的詩,我覺得挺適合安排這個情節的,所有丟進來做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