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染也是這個想法。
於是剛冒出來的離了個特朗普的想法瞬時打消了。
樓下,歌舞齊平。
本不過是想請些琴手讓人擁擠些,沒想到符鳶竟然也能被她請來。
她趕緊帶著人上了二樓,安排了座雅間。
符鳶面上依舊帶著雪白朦朧面紗,微微頷首,在間內坐下。
房間內香氣縈繞,琴聲悠然從房間內傳出,最後貫徹滿樓。
其餘在奏曲的女子聽見了熟悉的琴音,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俯身靜靜離開。
“這琴聲。”夾雜在食客中有聞名聲來的大腕,在縈香樓是常客。
“這可不就是縈香樓的符鳶才能彈出的琴聲嗎?在縈香樓,數日才有幸聽上一曲,竟然在這聽上了?”
這這這。
不少從未去過縈香樓的食客聽了,嘴巴張大合不攏,“你說什麼?這這就是符鳶?”
“千真萬確,整京城就沒有幾個能與她媲美的!”
天啊,又撿著好便宜了!
昨日是玄衣甲,今日是符鳶。
明日該不會就是皇后娘娘和皇上了吧?
這幾盤子的菜錢竟然換來了如此待遇!
樓裡的食客坐在位上不肯下來,點了一盤又一盤,後來實在吃不下了就在位上飲茶。
就是賴在上面。
外面沒有佔到位置的客官不滿了,衝裡面大叫。
裡面的人不為所動。
天大的便宜不撿,傻子吧!
蕭長翎聽見樓下吵鬧,眸色冷下來,抬腳向樓下走去。
“哥你幹嘛去?”
“去揍擾了雅興的人。”
順著樓梯而下,濃烈的酒氣湧入鼻間,他目光剛好瞟到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男子。
他面色潮紅,手中還握著一酒壺往嘴裡倒,朝著二樓的雅間走去。
“嘿嘿嘿,符鳶~”
“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