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護花和藍家眾多保鏢都大吃一驚,要知道藍天猛雖然魯莽,但是功夫很高,可是沒見陳鋒用多大力氣,就能藍天猛摔倒,難道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趁著眾人愣神之際,陳鋒左手握拳猛地砸向藍成的心臟部位,力量之大,甚至令藍成的身體都調動了起來。就在眾人驚呼聲還未落下之際,陳鋒右手的銀針早就飛速的紮在藍成心臟偏內側的位置,下針之深,幾乎就要看不見針尾了。隨後陳鋒又一提針,銀針被拔出來一半,依然停留在藍成體內。
只施了一針,陳鋒就站起身來,眾人驚魂未定,藍天猛也爬了起來,正要說什麼,只見秦庸西聲音顫抖的說道:“都別說話。”
說完,蹲下身來,翻了翻藍成的眼皮,看了一下藍成的臉色,又給藍成號了號脈,之後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鋒。
藍家二少也緊張萬分,藍護花連忙問道:“秦大師,我父親怎麼樣了?”
“救過來了。”
“啊!”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都驚喜交加,竟然真的救過來了?這麼年輕的中醫,就有這麼通天的本事?這太不可思議了。
“過一會兒,藍家家主就會甦醒了。”秦庸西說完,快步的走到陳鋒面前,雙手握住陳鋒的右手,激動地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要想救活藍家家主,就要深刺‘乳根穴’,但是刺的太深又會傷及心臟。只有重擊心臟部位,讓心臟瞬間偏移,再以閃電般的手法深刺乳根穴,才能喚醒藍家家主。這是失傳已久,傳說中的‘一針成仙’啊!你年紀輕輕如何能會。”
“你不會的,不見得別人不會。”陳鋒平靜的說道。
“是是是,老夫過於激動,是老夫失言了。閣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手段堪稱神醫,老夫遠遠不如啊!”秦庸西此言一出,眾人更是驚震不已,看陳鋒的眼神,和之前都大有不同了。
藍護花連忙問道:“秦老,我父親真的沒事了。”
秦庸西點點頭:“沒事了,藍家主很快就會轉醒。”眾人聽了都長出了一口氣,包括一直緊張觀看的“華夏雙嬌”。
陳鋒對著秦庸西說道:“一會兒拔針你沒問題吧,病人醒了以後,讓他靜臥十分鐘,再拔針,對他身體大有好處。”
秦庸西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好的、好的。”
陳鋒點點頭,轉身欲走。藍天猛連忙走了過去,攔住陳鋒的去路:“這位先生,剛才多有得罪。大恩不言謝,請收下這張一千萬的支票,聊表寸心。”說完就拿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陳鋒說道:“救人一命的事,我是不會收錢的。你要謝就謝我的兩位朋友吧,我是看在她倆的面子上,才出手救人的。”說完推開藍天猛的支票,再次轉身要走。
藍天猛連忙拉住陳鋒的手腕,說道:“先生是不是嫌錢少,那我給先生再開張五千萬的支票如何?我們藍家是不能輕易欠別人人情的,欠了人情就要立刻還。”
陳鋒看著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富家子,冷冷的說道:“滾。”說完手腕輕輕一甩,藍天猛不由自主的鬆開手,並被甩得連退幾步。凱歌、石觀音看著藍天猛都禁不住搖搖頭,尾隨陳鋒離去。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藍成悠悠醒來,再次引起一陣騷動,藍天猛也顧不得追趕陳鋒,連忙走到藍成身邊,蹲了下來。
藍成醒來後,秦庸西簡單的敘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就吩咐藍成繼續閉目養神,不著急起身和拔針,藍成微微點頭,依言閉上眼睛,不再說話,繼續躺在地上。
藍成轉醒,眾人才真的把心中的石頭落了地,藍天猛對藍護花說道:“二哥,就讓他們就這麼走了?”
藍護花嘆道:“記住人家不欠我們的,又救治了父親,人家要走憑什麼攔阻,算了,改天我問問石觀音,打聽一下那人的情況,再找機會報答吧。”
商場餐廳的一個角落,陳鋒、凱歌、石觀音已經在這裡用午餐了,因為了解陳鋒的能力,“華夏雙嬌”沒有帶保鏢隨行,因此也難得的輕鬆逛一會兒街。
不過“華夏雙嬌”的美貌實在驚人,因此在餐廳裡依然引來眾人的無數關注,眾人驚歎二姝的美豔無雙、風華絕代的同時,也都暗嫉陳鋒,都覺得這傢伙不知走了什麼好運,能一拖二,同時結識兩位如此驚為天人的女神。
幸好,今天石觀音給陳鋒買了多套名牌西裝,在試穿一套西裝時,二美一致稱好,請求陳鋒不要再換回原來穿的衣服了,因此現在陳鋒穿的西裝、皮帶,甚至皮鞋,都是新的。所謂人靠衣裝,陳鋒的這一身打扮,倒也顯得文質彬彬、一表人才,這才讓眾人能稍稍心理平衡一下。
“不過如此。”石觀音優雅的拿著紅酒杯,輕抿了一口,微微冷笑道。
“觀音姐姐,您是指藍護花嗎?”凱歌眨著大眼睛,微笑著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石觀音不屑的說道,“陳先生救了藍成一命,而且藍成雖被救醒,但是還有舊疾,以後還應該請陳先生給看看,而且這也正是交好陳先生的機會,可是藍護花卻讓藍天猛這個蠢貨出言無狀的得罪陳先生。現在別說交好陳先生,以後想要見見陳先生恐怕都難了。”
陳鋒:“觀音姐,您以後還是直接叫我陳鋒,叫陳先生,還是令我感覺怪怪的。”
石觀音點點頭:“那我以後就託大,叫您一聲陳鋒了。”
凱歌:“恐怕以藍護花的見識和才幹,不會想不到藍天猛性格粗魯,出言無狀,會得罪老闆。那他為何還讓藍天猛出頭,而不是自己第一時間向老闆致謝呢?”
石觀音冷笑道:“藍護花不過是對陳鋒不瞭解,心存疑慮罷了。藍護花就這樣,做什麼事都優柔寡斷、猶猶豫豫,看似面面俱到、心細如髮,實則盛名之下,其實難副,虛有其表而已,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