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藍:“他經常說,失去柔韌纖細腰肢女子很難展示優雅的典線。外在的臉蛋、酥胸,翹臀,不如內在及氣場,你的氣場一下子就鎮住他了。因此我跟著沾光,撈到天大的好處,成了近伺得了免死全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擔心受怕,被賣被送了。莫明其妙的是當初詩儀姐找上我時也很反感,後來鬼使神差的反而積極為他納妾,自從見了他後就迷上了他,一顆芳心被他佔得滿滿的。後來更是難以自拔,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地跟著他。”
徐婉清:“我也是。一見他就覺得只屬於他。”
......
紀曉炎摟住貝琦的柔韌腰肢,銀月下湖光掠影,翠柳婆娑。迷離的月夜下,蘇湛藍聽見不遠處紀曉炎和貝琦發出的詭譎聲音,扔出一組陣旗,佈下陣法。
徐婉清玉臉酡紅,蘇堪藍及時地俯耳過來,講述著她初為人事的經歷。
紀曉炎無疑是位頂級美食品嚐師,細品慢嚥。而徐婉清猶如一盤美食大師新創的巔峰之作,新穎別緻,令人回味無窮。
一番纏綿後,練化了元陰之血。為此紀曉炎晉升到合體境後期,梵雷聖體也小成境巔峰。而徐婉清無垠的乾枯紫海上聳立著一座氣勢磅礴的金缽,散發出恐怖的威壓,摒發出幽芒,隱沒於虛空。
映翠湖的翠柳中一對年輕的情侶正在卿卿我我。忽然間憑空竄出三女一男,紅芒一閃,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年輕的情侶興味索然,跑出映翠湖。
寬大紅劍上站著四人。明媚妖嬈的蘇湛藍:“花了月餘凝出的宮殿是什麼樣的?我看看。”
清純脫俗的徐婉清:“幽焰金缽。”柔若無骨上的玉掌託著巴掌大的幽暗金缽,散發出刺目的幽芒。
“好強的威壓。”
徐婉清:“拼盡了神海、丹海、肉身、元陰之血才凝出。”
貝琦:“貢獻多少紫金精血?”
正在不停地吞食著丹藥的紀曉炎:“全部,她的吸扯之力太大,猶如狂暴的雷焰旋渦,瓊吞海食,我都沒捏爆紫金精血,它就山呼海嘯般扯走紫金精血,要不是借她五成的元陰之力晉升了,我都精盡人亡了。”他有些虛弱,又吞了把丹藥。
貝琦望著他們一把把丹藥進腹:“你們都虛,就凝出個金缽形宮殿。”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是”
蘇湛藍催動著寬大紅劍在高空飛行,一連飛了數日在簫月鎮降落。
“夥計,來間上等客房及萬斤獸肉。”
“好嘞”
紀曉炎、貝琦等人坐在一張八仙桌上。徐婉清見對面的紀曉炎盯住自已,眼神一刻也沒離開過,有些小得意:“炎哥,還沒看夠啊!”
夥計走來,四人面前擺出四個銀罐及四雙二尺長法筷:“四位夫婦請慢用。”
紀曉炎拿起銀筷伸進銀罐:“也許幾千萬年後,沒現在痴迷,但肯定是沒看夠。清純到空靈又不讓人覺得高不可攀,恰到好處,美翻了。”夾了塊獸肉往嘴裡塞。
蘇湛藍見他愣愣的眼神瞧著徐婉清,不停地用法筷蘸汁往嘴裡塞,咬了幾口往下嚥,秀色可餐。
蘇湛藍想起一年前,他在幽悠榻上也這樣,直到幾十萬後才好些,一盤秀色吃多吃久了,自然無法與沒嘗過的秀色相比。心裡嘆了口氣,好在他許諾了,吃膩後想換口味時不賣我,也不送人,還不離不棄始終帶在身邊。可這個許諾又有多少約束力呢?我該怎麼辦?
貝琦天籟似的嗓音傳來:“讓他離不開你,提高自己,讓他永遠覺得你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