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沒河,村裡也沒水,這浸豬籠該怎麼浸?
有人提出這個問題之後,大家瞬間都感覺犯難了。
關於私下偷情,這裡的世俗都是浸豬籠,而不是火燒、打死、扔山崖,或是別的懲罰方式。
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張麻子。
張十八彷彿看到了希望,大聲道:“張麻子,要麼放了我,要麼浸豬籠!你若整其他花樣,那都是有違世俗的!”
跟著看向其他人,藉機造勢,“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得為我做主!張麻子要是拿我去浸豬籠,我無話可說!但是,他若用別的方式來修理我,那就是在踐踏世俗!你們可不能由他亂來啊!”
聞此,大家覺得也是。
犯什麼錯,就應該按什麼方式懲罰。
張得匡咳了一聲,道:“張十八,這個事你儘管放心好了,大家都在看著呢,不會由他亂來的!”
張石滾則道:“張十八,剛才說要拿你去浸豬籠,不是還各種哀求嗎?怎麼現在聽說附近沒水、沒河,你又說被拿去浸豬籠則無話可說?你這是算承認昨晚做的無恥之事了嗎?”
張十八哼了哼,道:“昨晚的事情,你們都這麼認定了,哪怕是假的,我解釋了又有什麼用?我解釋了這麼多,你們有相信的嗎?所以,我認或不認,重要嗎?”
見張十八似乎又恢復了底氣,一旁的李大鋤頓時澆了盆冷水,道:“我覺得,就抬著他們兩個跟我們上路好了,等什麼地方有水了,就在什麼地方浸豬籠。如此,問題不就解決了?”
湊熱鬧的不怕事大,王阿斗也附和道:“沒錯,我也支援抬著他們上路,然後再找有水的地方將他們浸豬籠!反正不能便宜了他們!”
“李大鋤,王阿斗,你們兩個是盼著我死是不是?”見他們提這樣的建議,張十八惱怒不已,真想衝破豬籠出來咬死他們倆!
“你本來不就該死嗎?”王阿斗就是個喜歡火上澆油的,“浸豬籠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應得的下場,呵呵!”
最終,張麻子開口了,目光冷冷,“就這麼辦,可惜要麻煩各位幫我這個忙了。”
見張麻子做了決定,張十八急了,又開始各種喊冤,說是個誤會,甚至還說是陸阿翠勾搭他的!
聽張十八這麼說,陸阿翠怒了,“張十八,求你做個人行不行!我什麼時候勾搭你了?分明是你勾搭我的!”
二人隔著豬籠一陣吵,相互對罵,瞬間不共戴天了!
眾人也不管他們,眼看到了出發時間,就抬著他們倆出發了。
二人吵得累了,想著將要被浸豬籠的命運,又開始說著各種軟話向張麻子求饒了。
張麻子應該是鐵了心,冰冷著臉,從始至終都沒回應他們的哀求。
出了村,走到了晚上,路上也沒有遇到哪裡有河。
這晚,又是在林子裡過夜。
項家自從上次挨豹子襲擊之後,在選擇大樹的時候,都要將樹上的情況檢查清楚,省得上面又蟄伏著什麼危險的東西。
坐下之後,他們拿出魚,放在火上烤。
很多人這個時候又只能吃乾糧了,此前抓的魚早吃完了,所以見他們居然還有魚,就挺驚訝的。
他們不僅有魚,烤的魚還偷偷加了從空間裡帶出的調料,美味得不行。
吃著烤魚,項曉禾嘆息道:“可惜不能把你們帶進去,不然,咱們一家人可以在家裡做飯吃。”
項青州笑了笑,道:“只要咱們一家人能在一起,不論在哪,都一樣。”
白凝溪道:“是啊!穿越到這種饑荒年月雖然挺糟糕的,但是,好在我們一家人依然還能待在一起,沒有被分開。”
葉魏英則道:“而且,禾禾有空間,儘管這裡的環境挺艱苦的,但咱們的未來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