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友冷哼一聲,氣勢洶洶,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便不再吭聲了,等著他老爹來。
丁二則是緊緊拽著丁一的手臂,丁一也一直安慰著她,說會沒事的。
但女人就是女人,沒經歷過多少大事,又或者感覺到滿腹的委屈了,明明是受害者卻被反咬一口。
丁二的眼裡竟然冒出了眼淚,滿腹的委屈辛酸通通化為眼淚。
她對著王大友哭喊道:“王大友,你怎麼可以這樣?”
“丁二,別哭,眼淚只屬於弱者。”丁一死死的瞪著王大友,咬著牙齒說道:“狼會因為鹿流眼淚了,而放棄捕殺它嗎?顯然不會,所以……收起你的眼淚,戰鬥到底。”
王大友一臉的玩味和冷笑。
倒是那保安隊長和三個保安對丁一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不一會兒,一輛賓士S350L進了二中的大門。
王大友見到大奔進來了,立馬站了起來,對著丁一猙獰的吼道,甚至指著丁一的鼻子大罵:“小雜種,我爸來了,你就等死吧,現在立馬給我跪下磕頭,快!。”
丁一準備衝上去打他,卻被丁二死死的拉住。
他趕緊拉開保安室的門,哭喊著朝大奔跑了過去。
大奔的車門開啟,下來了一位文質彬彬,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人,同時下車的有一位拿著公文包,頭髮梳得油亮的精英分子,另外還有一個司機,副駕駛則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
當然了,那位司機也是無比的兇悍,顯然是保鏢兼司機了。
這個派頭丁一看在了眼裡,大老闆帶著倆保鏢,還有一個秘書,男秘書……
中年人安慰了一會,檢視了下王大友的傷勢,臉都鐵青了,他氣急敗壞,一把踢開保安室的門,吼道:“是哪個雜種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然後眼睛一橫,原本文質彬彬的風度盡失,轉頭看向了丁一和丁二,丁二嚇得躲在了丁一的邊上。
“是不是你們?”中年人對著身後的兩位保鏢喊道:“把他的腿打斷了,出事我擺平,費用我承擔。”
兩名保鏢便一步上前,朝著丁一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甚至已經伸手要去抓丁一的領子了。
“學校之內,不許打架。”四名保安站了出來,出聲何止。
四人都是退伍兵,那氣勢自然不差,而且聲音洪亮,對面的那兩名保鏢眯著眼,停了手。
“滾開,你們四個狗東西。”那中年人歇斯底里的吼道:“否則連你們的狗腿一起打斷。”
四名保安一聽,臉也拉了下來,但還算理智,保安隊長不卑不亢,擲地有聲的說道:“身為二中的保安,職責就是負責二中的安保工作,這是我們的工作,你們要在校園裡動手打人,我們肯定要制止。”
“連他們一起揍。”那中年人已經近乎瘋狂,兩名保鏢也有些為難了。
他們掃視著四名保安,其中一人說道:“不關你們的事,讓開,我們把他拖到外面去打,也不算在校園裡惹事,本身他也不是學校裡的人。”
此話一出,其他的三個保安有點被說動了,然而保安隊長眼睛一眯,掃了一眼丁一,又看看那兩名保鏢,而後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是不是退伍了之後,連人格和軍人的尊嚴也一併退掉了?我們做保安是狗,你們做保鏢的就不是了嗎?”
兩位保鏢一怔,眯起了眼睛,他們自然也不傻,但其中一個保鏢說道:“大家各為其主,不管做什麼工作,都必須盡職盡責,讓開,如果想要較量,我們可以外面找個地。”
丁一咬了咬牙齒,而後說道:“你們不要為難了,我出去便是,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但我妹妹是,你們保護好我妹妹就行了。”
“丁一不要,你傻了,是嗎?”丁二大罵,死死的拉住丁一。
但丁一已經甩開了手,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