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丫頭好像發燒了,我帶她去醫院看看。周哥,那事情你那邊怎麼說。”
周洲瞥了下薄秀秀一眼,微微皺了下眉頭,抬頭看著沈度說道:“已經可以了,中午會有人。”
“好!”沈度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就勞煩你了。”
周洲笑道:“瞧您說的,這不就是替天行道嗎?還有什麼牢房不勞煩的?若不是你這麼一說,我還不不知道這幾個人竟然這麼狠毒呢?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人了。只要他們敢上門,一個都跑不了。”
沈度笑了笑:“總歸要注意安全才是。”
“沈大師,您啥時候又讀一讀文章啊?現在想聽的人可多著呢!”周洲又問道。
沈度笑道:“以後吧,以後有機會的。”
“還有這白紙……”
周洲眼巴巴的看著掛在旁邊櫃檯上的白紙,儘管上面標價是二十萬,但是——還是眼熱啊。
沈度無奈了,聳肩笑道:“以後就叫我沈度吧。老是沈大師沈大師的叫,我都自己都尷尬了。這白紙,今日還是與周哥無緣,二十萬的價格,還是留給其他有緣人吧。”
“那就可惜了!”周洲失望的笑了笑,若是有可能,他估計真的想要嘗試一下這許願紙的神奇。
不過他也沒有在這件事糾結,反而轉頭看著迷迷糊糊的薄秀秀,皺眉問道:“秀丫頭,你真的發燒了?”
“嗯!”薄秀秀望了他一眼。
“要不要我送你過去?沈大師可能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周洲問道。
“不要!”薄秀秀聞言,立馬搖頭了,彷彿害怕周洲送自己過去一般,趕緊伸手抓住沈度的手臂,朝著他靠了靠躲在他背後,一副可憐兮兮的望著周洲。
周洲一看,不由滿臉哭笑不得,他們之間應該多少帶著一點親戚關係,這周洲大抵就是薄秀秀父親的伯伯的女兒的丈夫之類,所以這丫頭才會跟他們這麼熟。
沈度轉頭瞥了下薄秀秀一眼,無奈道:“我送她過去吧,正巧今天不是很多人。”
周洲便沒有繼續說什麼了,那麼長時間,他幾乎已經完全信任沈度。
醫院診所距離天命閣並不是很遠,大玄街就有一個,朝著街尾走一會兒,在拐個彎,大抵就已經到了。
這邊不少人都認識他,所以走過去後,不少人頻頻跟他打招呼。
薄秀秀雖然發燒,但是神志還清醒,暫時出不來大問題,只不過她好像害怕過來醫院,一進門之後,就緊張兮兮的。
“大哥哥,不打針。”她扎著大眼眸望著他。
沈度哭笑不得,她這表情,彷彿自己逼她打似得,說道:“好吧。就看看就好。”
“嗯!”薄秀秀笑了笑,跟他坐在一個椅子上,又說道:“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沈度一怔,不由笑了起來。
“我知道,那是肯定的!”還沒有等他開口,薄秀秀又朝著他眨了眨大眼眸,笑嘻嘻地說道,臉上冒出一絲嫣紅,接著,又有些得意的補充了一句:“好多人都喜歡我的呢。”
說著,又抬頭望著他,黑漆漆的眼眸子,無比純淨。
沈度笑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