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存根是被痛醒的,他也做了一個小手術,縫合脖子上的傷口。
在跟寧晉川打鬥的時候又傷了喉嚨,現在脖子又痛又難受。
“老孫!”徐存根嘶啞的聲音中帶著怒火。
老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眼神中帶著幾分狠厲。
“根哥!”老孫湊了過來。
脖子上的傷口還有喉嚨的難受,讓徐存根心中怨恨:“讓人把寧晉川綁過來,還有他那個未婚妻,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對他未婚妻的。”
老孫為難的說道:“雷春生在那守著,沒機會下手,雷春生是練家子,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而且他們在醫院,影響太大。”
“怕什麼?老子有關係。”徐存根嘴上這麼說,轉念又說道:“一人五千,讓幾個不怕死的去,我就不信雷春生一天二十四守著那姓寧的。”
“辦完以後,讓辦事的人先離開申城,去其他地方躲一段時間。”
“我會想辦法給他們辦新戶口。”
現在辦普通戶口並不難,戶口管理沒有後來嚴,到了2000年後,一般人要改名字都是輕輕鬆鬆的事。
老孫知道徐存根什麼性格,沒有再勸:“那我等會去安排。”
“還有就是,昨天晚上,安排在寧晉川那邊的人來說,黃瑞光去過了。”
徐存根鼻子裡“哼”了一聲:“黃瑞光這王八蛋,想跟我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讓人去把他家燒了。”
老孫點頭:“好!雷春生呢?”
徐存根慎重起來:“有機會弄死他再說,不要去動他家人,免得他發瘋。”
徐存根雖然瘋,又不是傻,知道什麼人能對自己產生致命的威脅,什麼人有顧忌不敢跟自己拼命。
要是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全部一視同仁的對付,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
農曆八月初十,中午。
黃瑞光急急忙忙跑來醫院,雙目通紅。
修養兩天,寧晉川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很多,愈傷也散去不少,臉上的紅腫還沒有消散,手指也還痛,已經沒有大礙,主要還是等愈傷散去。
見黃瑞光這神色,寧晉川知道肯定出事了:“光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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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瑞光咬牙切齒的說道:“徐存根讓人把我家和我父母家都少了,因為我大伯距離我家只有二十多米,他們也丟了一把火,房子燒了一半。”
“還好因為我妹妹的事,我老婆和孩子都在我父母家照看他們兩老,他們又先燒的我家,我老婆看到起火,趕緊叫人,沒有人受傷。”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房子燒了還可以建,若是人沒了,說什麼也晚了。
“你們外地有沒有親戚?讓你家人先去外地。”寧晉川提議道。
黃瑞光搖頭:“沒有!”
黃瑞光是這麼考慮的,可她父母、妻子都是普通人,在本地生活自然沒問題。
去外地,人生地不熟,語言上也有一定的困難,父母都不太會說普通話,如今大多數地方又說的方言,近一點的城市還好,可生活上,也讓黃瑞光有些擔心。
對於普通人來說,如今出遠門,也不比後來輕鬆多少。
出國對於普通人來說,面臨生活上的問題太多了;現在出遠門其實也一樣。
寧晉川考慮了一下,說道:“那就去其他區縣,也不太遠。”
“徐存根再厲害,也不太可能找到。”
一般人,就算是有錢,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人,也是很困難的,除非運氣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