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銀雪，是你殺死的？”
姜天心聲音冰冷，厲聲道。
“不，姜銀雪不是我殺死的。”
周衍同樣無比平靜的開口道。
姜天心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明顯有懷疑之色。
不是？
那姜雨妃豈會欺騙？那姜雨凝看到的投影又豈會是虛假？
“怎麼，自己做過的事情，反而不願意承認？是不是你殺的，你不是已經投影了下來，並讓姜雨妃看了個痛快嗎？”
姜天心臉上甚至於出現了無比鄙夷之色——之前那麼桀驁，現在就開始畏懼了嗎？
你若是不畏懼，我還會高看你幾分。
但，你以為，不承認我就會饒恕你？
周衍此時目光很是戲謔的看向姜天心，道：“姜銀雪這種賤人，怎會是我殺死的呢？那投影記錄，只是我用我的變異丹火，活生生的焚燒她的靈魂，她不堪痛苦而跪地求饒、醜態百出的投影而已。
所以，嚴格說起來，還是她太廢了，承受不住我的丹火煉魂的痛苦。
哦，對了，我還忘記說了，我非但煉化了她的靈魂，還抽了她的靈魂本源，用來凝練劍魂。
有這樣的劍魂，我手中的軒轅天邪劍，已經淬鍊到了魂器五星的品級了。”
“所以，她非但沒有死，還獲得了永生——與我的劍一起，真正的永生了！這，豈非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機緣造化，最大的榮幸？”
“所以，姜天心，不用感謝我。”
周衍絲毫不顧慮姜天心越來越冰冷的臉色。
也絲毫不顧忌四周越來越低的溫度。
傻|逼玩意，嚇唬誰呢？
當我周衍是被嚇大的？
“好，你很好！”
姜天心一字一句，語氣陰沉得可怕。
“對啊，我真的很好，這不用你說。我這麼優秀，我也很絕望啊，怎麼辦呢？”
周衍嗤笑道。
現場，依然一片死寂。
周衍在話語方面，完全碾壓了姜天心。
但，現場的氣氛卻十分沉重。
每個人看向周衍，無論是聖子聖女，還是天妖們——他們都覺得，周衍這是在一心求死。
這，已經不僅僅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