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那些人呢?”
“他們回去了。”
回去了?
“那麼快說好了?”
“也沒有什麼說的。”
像這種事,如果願意,不怕死,不怕犧牲,根本不用多說。
而真的要多很多思想工作的,基本上都是不敢的。
葉晨相信,自己那些醫院還是有人敢的。
如果是華夏中醫藥大學再過幾年,葉晨到時可能自己親自帶著大學生過去參加,到時可能更不一樣。
“我還說了,只要願意過去,每個獎勵五十萬,這筆錢我自己出。”
“那五十個人,豈不是兩千五百萬?”
凌蝶問道。
“就是兩千五百萬。”
“好,我去安排好。”
凌蝶並沒有再多說。
葉晨和廖老從辦公室下來。
葉晨準備回華夏中醫藥大學看看,廖老也要過去。
這一所葉晨親自締造的華夏中醫藥大學,是葉晨的驕傲,也是他的驕傲。
“那你和那些大學生說你要前往蒙古那邊嗎?”
“不會說。”葉晨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是一個低調的人。”、
低調的人?
廖老忍不住就笑了。
葉晨還真的是一個低調的人。
在來到華夏中醫藥大學。
葉晨和廖老從車上下來,路上遇到其他人,包括那些學生,這些學生紛紛自動和葉晨打招呼。
差不多到午飯時間,葉晨說道:“廖老,我們在飯堂吃完午飯,然後開車送你回市區。”
兩人到飯堂那裡吃午飯的時候,廖老發現這裡的中醫氣氛確實很好,感覺這些學生討論都是和中醫有關的。
這一點上,是其他任何一所中醫藥大學比不上的。
吃完午飯,葉晨開車送廖老回到廖氏國醫館。
廖老也沒有和廖晉樂夫婦說,怕兩人到時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