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偉點頭道:“沒錯,你師父也說啦,《黃石訣》也算不錯了,我和小陳子就修煉《黃石訣》好了。”
姚海磊點了點頭,道:“我師父雖然不答應收你們,但還是給了我兩顆丹藥,是淬骨丹,能夠排斥你們體內的雜質,提升你們的資質。”
“不過你可得回了家再吃,不然現在渾身就得冒汙垢了。”顯然是他看見劉煜偉和陳佐恆已經變綠了的眼睛。
說話間,他已經取出了兩支玉瓶和兩支玉筒,遞給他們,陳佐恆和劉煜偉各人接過一支玉筒和一支玉瓶,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姚海磊隨即笑道:“我那裡還有一件七品法寶,青瓷印,以你們如今的境界,還無法運用法寶,誰先到了丹成期,我就給誰哦!”
陳佐恆和劉煜偉聞言,皆是眼睛大亮,興奮不已。
中午的時候,姚海磊仍然幫陳佐恆和劉煜偉用生命能量淬鍊了一次身體,如今他已經到了胎息期,使用生命能量更加厲害,十幾分鍾,便幫他們淬鍊好了身體。
到了晚上放學時,陳佐恆、劉煜偉連向姚海磊道別都不說,各自背起書包,火速跑出了教室。
瞧那副樣子,他們當真是恨不得身上再插一對翅膀,背上背一隻火箭,再加快速度返回家中似的。
姚海磊想了想,跑到學校的廁所中,祭出碧欞劍,一邊和碧欞劍聊著天,一邊踏上劍身,心念一動,連人帶劍已經消失無形。
姚海磊縱橫在天空中,一聲長嘯,一個急停,緩緩降落到了一幢大廈的頂樓上。
他站立在頂上,雙手負背,俯視著身下的馬路,車輛與人流皆是小的好似米粒一樣。
感受著這一切,姚海磊只覺得心境一片清爽,彷彿整片天地都能夠被容納進他的心神。
忽然,姚海磊發出一聲長嘯,手捏劍訣,一片白色的碟子從他的體內飛出,在他的掌中滴溜溜一陣亂傳。
驀然間,姚海磊雙手泛出精亮光芒,將手一推,太白劍碟飛出數十米遠,一陣狂旋,頓時,漫天的劍氣從碟身上顯現而出,在姚海磊的操控下,斬向身前的那片天空。
也不知為何,姚海磊第一次認真俯視著腳下大地,總有一種想要將世界都納入掌下的念頭,一時間,心情激盪,禁不住瘋狂發出劍氣。
他釋放了半天的劍氣,只覺劍元力一滯,才微微吐氣,將太白劍碟收了回來。
不想,突然之間,他手捏劍訣,十米長的劍氣朝著左側劈斬而出。
轟的一聲,一抹赤紅色的光幕從虛空中顯現出來,正好擋住了那道劍氣,同時,一名腳踏飛劍的青年從那光幕後顯現出來,長笑道:“好劍法!”
姚海磊一抬手,指尖泛出淡藍色的劍氣,皺眉道:“閣下是誰?”
那青年呵呵一笑,一揮手,一層隱約可見的漣漪頓時將兩人給籠罩了起來。
姚海磊先是一驚,隨即意識到這是隱藏行蹤的法術,便冷靜下來,打量起那名青年。
這青年年約二十出頭,劍眉星目,英氣逼人,身穿一件現代的白色運動衫,腳下飛劍赤紅一片,看上去瀟灑無比,風度翩翩。
那青年也在打量著姚海磊,倏地含笑道:“在下蜀山派劍贏空,方才瞧見道兄在此處釋放劍氣,而且觀道兄飽含劍意,似乎也是劍修,好奇心起,這才隱著身形靠近,請勿見怪。”
姚海磊看他目光澄澈,沉吟著,拱手道:“在下姚海磊,方才不知何人靠近,這才出手,抱歉。”
劍贏空微笑搖頭,踏劍靠近,失笑道:“本就是劍某偷偷靠近的,不知姚兄是什麼宗派的弟子,莫非是崑崙派麼?”
姚海磊搖頭笑道:“師門有令,不可隨意告知他人。”
劍贏空笑了笑,也不介意,道:“我看姚兄劍元力精純無比,應該已經是丹成期了吧?”
姚海磊聞言淡笑不語。
看他不回答,劍贏空還以為他預設了,遂笑道:“那麼姚兄此來,可是要參加論道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