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墨額頭掛滿無數黑線,他暗自嚥下這口氣,現在蘊靈最重要“好了,那小妹我這就去皇宮了。”
“嗯,大哥,你小心點,別讓一些愛嚼舌根的人看見了,要知道現在你可是在家閉門思過啊。”秦流素不放心的提醒,也不知道藏在暗處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動作了。
秦流墨甩給秦流素一個放心的眼神,就閃身離開了秦府。
秦流素眼波流轉,薄唇輕啟,“是時候該邀清茗與那位回來熱鬧熱鬧了。”
“小姐,剛剛有一封信落在了院內。”秋香拿著一封信走到秦流素面前。
“哦?給誰的?”秦流素依舊不急不慢,懶懶的抬眼看著秋香。
“不知道,這上面沒有署名。”秋香搖了搖頭,想著自己剛剛在院子裡曬些棉被,不想有一個東西飄飄然的落在了被子上,她以為樹葉,正想著去掃開,誰只安安靜靜躺在那被子上的竟是一封信。
秦流素接過信,眼眸逐漸加深,秦府的戒備不該如此鬆懈的,那究竟是誰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信扔在被子上呢,當她看清了信裡的內容,眸子裡的深意褪去,轉而又湧上一層笑意,“來的真是時候啊。”
秋香聽著這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不解的看著秦流素,“小姐,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秦流素看著秋香,淡笑道,“你不需要明白的,現在隨我出去一趟吧。”
在看到那封信的瞬間,秦流素倒是想到了一個人或許能夠幫他,只是不知道那個老頑童見著她會是什麼反應,如此想著,秦流素就有些期待那人的表情,那半白的鬍子指不定會敲到天際。
這邊秦流素收拾著趕往那位老頑童的家裡,而秦流墨已經快要到皇宮了,剛進入宮門沒多久,秦流墨警覺地望著四周,這裡安靜的有些不正常了。
果然,下一秒幾隻箭飛了出來,秦流墨迅速的動身閃過,而後冷冷的看著隱在暗處的幾人,而後抓著一支箭用了十分的力朝著原方向投擲,暗處的幾人躲閃不及,只得屏住呼吸看著越來越近的箭,冷汗直冒。
這時一墨色衣服的人迅速抓住箭,在空中翻轉了幾下,才落地,而後惱怒的對著暗處的人說道,“混賬,秦將軍都不識得嘛?”
那些暗衛都是隋立銘之前訓練出來的,所以自然是識得他的,幾人聽著隋立銘的話,也忘了呼吸,只怔怔的站在暗處看著秦流墨。
秦流墨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等看清了那人的容貌,他才展露笑顏,“立銘,原來是你啊。”
隋立銘微微點頭,而後抱拳道,“這些暗衛都是新來的,不識得秦將軍,所以剛剛才貿然出手,差點就傷到人了。”說罷隋立銘又硬著聲音說道,“你們還不出來向秦將軍賠罪。”
話音剛落,暗處的幾人走了出來,紛紛跪在秦流墨身邊,“秦將軍,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傷了您,還請見諒。”
秦流墨斂去眼底的深意,笑道,“這樣不是你們的錯,只是我一時情急,就忘了宮中的規矩了,好了你們下去吧。”
幾人到了聲謝又隱到暗處。
“立銘,你怎麼回來了,皇上不是派你去查邊關的事嘛?有線索了?”秦流墨看著突然出現的隋立銘有些驚訝,當初皇上派他去查邊關的事,這一去就是數月,如今回來了只怕是有些線索了吧。
“嗯,差不多,我們還會到了皇上那裡在細商吧。”隋立銘點點頭,而後看著秦流墨欲言又止。
“隋立銘,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看上去與同情一般無二呢?”秦流墨沒有忽略隋立銘那讓人渾身不滿的目光。
“秦將軍,你的事我略有耳聞,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說。”隋立銘剛到京都就聽到秦流墨被罷官的訊息,而且各種版本在京中已經傳得火熱,由以秦將軍為一女子怒辭官這一版本最甚。
秦流墨聽著隋立銘的話,便知他聽到了路途中的那些添油加醋的小道訊息,登時就拍著隋立銘的肩膀笑道,“立銘啊立銘,平日裡看著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連那京中最離譜的傳言都信呢,我確實被罷了官,只是這其中的緣由可不像你聽到的那般哦。”
“哦,那我願聞其詳。”隋立銘忽然就來了興致,沒想到剛一回來就有有趣的事情發生。
秦流墨看著隋立銘那幸災樂禍的神情,不住地搖了搖頭,看來和畫眉呆的久了,也被同化了,居然這麼愛聽些八卦事兒了。
“秦將軍,怎麼不說了呢?”隋立銘玩味的看著秦流墨。
“那個還是等會兒你去問皇上吧,我相信他會原原本本的說與你聽的。”秦流墨輕笑一聲,眼底帶著戲謔,就算給隋立銘一百個膽子,想必他也不會去問絕塵的。
果然,隋立銘帶笑的臉龐出現了一絲裂痕,他尷尬的一笑,不自然的轉移話題,“秦將軍,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找皇上吧。”
秦流墨看著隋立銘故作平靜的模樣,眼底的笑意逐漸加深,這世上能欺負他的人可是少之又少,這隋立銘想看他笑話,還早著呢?他輕笑一聲跟上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