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呢?你回家去跟秋大人道個歉,就好了嘛。”秦流墨說道。
“不!我不回去。我一定要學到一身的本事,讓我爹瞧瞧。”秋蘊輝倔強地說道。
秦流墨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這樣吧!你晚上往城西去三里的地方有一個間屋子,屋子裡面住了一家人,這家的男人教王大矛,使得以後好槍法,你可以拜他為師。”親流墨說道。
“你說的是高家護衛總管王大矛?”秋蘊輝好奇地問道。
“你認識他啊?這就好了,你去找他就得了。”秦流墨回答道。
“我不去!”秋蘊輝一想起來就是那日與他爭吵的邋遢大叔,心頭一涼,“我跟他吵過架。他肯定不會收我為徒的。”
“哎!你這小子怎麼老是跟人結怨呢?”秦流墨嘆了口氣對秋蘊輝說道,“耳朵過來,我教你一個法子。”
秋蘊輝將耳朵伸過去,秦流墨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這可以麼?”秋蘊輝有些沒底的問道。
“可以的,這個人身上惡習一大堆,但有一點,那就是講義氣。”秦流素拍著胸脯對秋蘊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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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夕陽將地表印出無邊的鮮紅。王大矛扛著自己的長槍,槍尖上海掛在著一個破舊的葫蘆。
王大矛走到自己平時歇腳的亭子中坐了下來,但是卻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就像味,王大矛順著酒香聞過去,在亭子的石桌上擺放著兩壇奇香無比的酒。
“好酒啊!”王大矛閉著眼聞著這酒香不禁自言自語道,“這是何人放在這裡的?”
王大矛向著四周望去,看不見任何一個人。
王大矛嚥了下口水,自言自語道:“反正現在有沒有人,我喝一點沒有發現的。”
“不行,不行,這畢竟是人家的酒,就這樣喝不好吧!”
“哎,他放在這也許就是故意給路人喝的呢?”
此時王大矛心中有兩個聲音在對話,但是還是肚子裡面的酒蟲戰勝了理智,於是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酒罈,抱起酒罈大大的喝了一口。
“啊!好酒!”王大矛不禁大笑道,隨後就又抱著酒罈大大的喝了一口。
“徒弟秋蘊輝拜見師父!”
正在抱著酒罈大喝特喝的王大矛被這突出起來的喊聲下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那日所救的秋家大少爺秋蘊輝。
“這酒是你的啊!我就喝了一點,要不然我陪你錢。”王大矛有些心虛地對秋蘊輝說道。
“不!這酒不是我的,是給師傅你的。”秋蘊輝依舊跪在地下笑著對王大矛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為了感謝我那日救了你是吧!,那你也不要跪著啊!”王大矛抱著酒罈又喝了一口說道。
“不對,不對,這是拜師酒,喝了這酒你就是我師父,我就是你徒弟了。”秋蘊輝繼續解釋道。
說著,拿過王大矛手中的酒說道:“師父請看!”說著便揭開了酒罈上貼著的酒字,之見這酒字後面的還貼著一張紙,上沒寫著“拜師酒”。
“能喝了這個酒,您就是我師父了。請受徒兒一拜!”說著,秋蘊輝就連磕了三個響頭。
王大矛看著秋蘊輝這樣,臉色一變說道:“我不會收你做徒弟的,這酒你拿回去,明天我陪你兩壇。不,陪你十壇。”
“我不管,反正你喝了我的酒,你就必須做我師傅。”秋蘊輝說道。
王大矛現在只想打自己的嘴,都怪自己嘴饞,沒事幹嘛喝別人的酒啊!突然,王大矛靈機一動,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嘴巴里面,扣自己的喉嚨。
頓時剛剛喝進去的酒混雜著黏糊糊胃液全部被吐了出來。
王大矛擦擦嘴說道,“你看,我沒有和你的酒吧!我走了。”說完,拿起自己的長槍拔腿就跑。
“等等!”秋蘊輝看著將要逃跑的王大矛喊道。
“小祖宗,你又想幹嘛?不就喝了你一罈子酒嘛?”王大矛無奈地說道。
“我這裡有你的一封信。”秋蘊輝說著,從胸口處拿出來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