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聽後,立即上前說道:“秦流素也為此次御宴回宮了!她身為侍物司監事女官,這次御宴她要是不是要全權負責呢?”
“你的意思是……”柏雅蓮聽到陳跡這麼說,眼前一亮,隨即說道,“好計謀!”
…………
草原的夜晚有些寒冷,翠綠柔弱的青草被夜晚的寒冷打的有些蔫。
遠方,朝霞已經遍佈天空。隋立銘輕輕地翻身起床,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禮,留下一張紙條走出了自己居住的蒙古包。
隋立銘看著將亮未亮的天空,有些惆悵地望著草原與遠處的白色的蒙古包,那裡有他的朋友,親人,童年的回憶。
但是此時的自己顧不得兒女情長,只得立馬回京與楚絕塵匯合。如果他貪圖這片刻的寧靜,那麼這片寧靜的草原可能就會陷入戰火之中。
“阿爸!額吉!巴圖!我走了。你們保重!”隋立銘對著遠處的蒙古包作揖說道。
說完,轉身上馬,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天空已經完全亮了起來,隋立銘依舊飛奔,看不出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隋立銘看見前方有一曼妙的女子做於馬上,走近一看,那女子便是薩仁圖雅。
“薩仁圖雅,在這做何事?”隋立銘停馬問道。
“道爾頓大哥,我在等你啊!”薩仁圖雅坐在馬上對隋立銘說道。
“等我?”
“嗯嗯!”薩仁圖雅有些羞澀地說到,“我知道道爾頓大哥要回京城片去,所以我在這裡為道爾頓大哥踐行。”
說著,薩仁圖雅拿出掛在馬上的牛皮壺個茶碗,倒出一碗散發著濃濃奶香的奶茶遞給隋立銘。
隋立銘下馬接過奶茶,“有心了!”說著便舉起奶茶一飲而盡。一股濃濃的奶香迴盪在隋立銘的口腔中。這奶茶的味道使她想起了斯木格為他做過的奶茶的味道。
隋立銘與薩仁圖雅牽著馬悠閒地走在草原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翠嫩的青草葉上佈滿了昨夜的露水,打溼了二人的靴子。
“道爾頓大哥,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薩仁圖雅害羞地問隋立銘。
“什麼地方?”隋立銘隨口問道。
薩仁圖雅白皙地臉上變得更紅了,說道:“從前,男子將要出征之時,他的妻子就會在這裡等候他,為他踐行。”
隋立銘聽見這話,先是一愣,隨後停下腳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隋立銘不想傷害這個可愛的妹妹,但是他的心裡只有能有斯木格,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你是非常的內力,喜歡你的人肯定很多,幹嘛非要喜歡我這個已經無家可歸的人呢?”隋立銘對薩仁圖雅說到。
“我知道,我問過巴圖了!”薩仁圖雅覺得隋立銘可能會拒絕他,於是說道,“他跟我說你曾經與另一名姑娘有過婚約,可是現在你們已經走散了了啊!在草原上像你這個年紀都已經做好幾個孩子的阿爸了!”
“薩仁圖雅,很對不起,只是我現在真的還……還不能談情說愛,國恨家仇,我的身上揹負了太多,對不起!”隋立銘輕聲地對薩仁圖雅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揹負著什麼,但是我知道我願意等你。”此時的薩仁圖雅已經滿臉的淚水,“我等你將所有時間都解決之後再來娶我。”
隋立銘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小姑娘,眼中充滿了憐惜,試問哪個男人能抵抗的了溫柔鄉的誘惑,但是隋立銘卻不能輕易地答應她,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的來,不能耽誤了人家姑娘。
“薩仁圖雅,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的來,你這樣等我也不是個盡頭啊!”隋立銘無奈地對薩仁圖雅說道,“而且我的心裡還沒有放下斯木格。”
“我做你哥哥吧!”隋立銘突然說道,“以後有什麼事情來京城找我吧!我一定會幫你的。”
薩仁圖雅叫話說道這個分上了,也不能說些什麼,“好吧!但是等你回到草原只是,如若你未娶我未嫁,你娶我可好。”
我未娶你未嫁!多美的一個約定啊!但是這世間如此殘酷又怎麼容得下如此美麗的約定呢。
隋立銘不禁哭笑了一聲。
“好!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