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嗣甫昨晚睡得比較晚,此刻正在西廂房休息呢。”喬初夏笑著說,一聽喬初夏這麼說,葉靈惜的臉上便露了笑容。
過了一會,葉靈惜走到喬初夏的身邊悄聲說道:“你和嗣甫這麼久沒見,也不好好陪陪他,小蝶大著肚子,可怎麼伺候嗣甫。”
葉靈惜剛說完這些話,張嗣甫便從西廂房裡走了出來。輕聲地說:“母親,你小聲點,小蝶昨晚睡的晚這會還在房裡休息呢。
“這孩子小蝶如今大著肚子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你還讓她伺候你,你也真是的。”葉靈惜埋怨著說道,一邊說地邊朝著喬初夏的房間走去。
“母親,兒子哪有你說的那麼渾,昨晚兒子本來是在初夏的房裡,都快睡著了,又被她趕到了西廂房裡的。”張嗣甫無奈的說。
葉靈惜看到喬初夏此刻正紅著臉,便不再議論此事,忽然葉靈惜想到了天氣如今轉暖,這大少爺的棺木放在城外,想必也一定會散發出些許的味道來吧。
“嗣甫,這天氣越來越熱了,禹稱的屍體應該會腐爛吧,到時候那氣味兒一定會讓人難受的。”葉靈惜開口問道。
“母親,這個你就不用擔憂了。除了棺木中放了許多的香料之外,棺木的封口處也用蠟油封過了,絕對沒事的。”張嗣甫說道。
聽到張嗣甫這麼說葉靈惜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下。而一旁的喬初夏聽著這些,心裡便不由的感嘆起生命的脆弱。
第二天張府中許多人都到城外去了,有坐馬車的,有騎馬的,還有許多的家丁和下人也去了。至於小蝶和小憐,由於懷著身孕便和王碧蓮,小妍姍以及冬梅都留在府中
而姚舒雲的住處,萍兒把這個訊息告訴姚舒雲時,姚舒雲竟然沒有太過於傷心,而是像往日一樣也跟著大家去了城外。
城外張家的墳地裡,幾個壯士把早已經把羅新柔的墳墓掘開了,原本想著入土為安,可是如今為了讓張禹稱能和羅新柔合葬,這才又重新動了土。
老爺和夫人一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淚流滿面,雲鶴因為還小,便暫時交給了王碧蓮和冬梅帶著,看到可愛的雲鶴,王碧蓮便喜歡的不得了。
一上午的時間,小妍姍都圍著雲鶴跑來跑去,看到雲鶴,王碧蓮便在心裡想著,如果這是自己生的孩子那該多好啊。
“三少奶奶,你說雲鶴他怎麼會長得這麼好看啊,將來長大了一定是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呢,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家的女子呢。”
“是啊,這孩子我也喜歡,他長得像他母親多一些。只是這雲鶴沒出生大少爺就慘遭不測,大少奶奶生下她不久之後也血崩而死,可真是可憐那。”王碧蓮說完擦拭著眼淚。
“三少奶奶,你快別傷心了,今天本就是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合葬的日子,雖然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活著不能在一起,可是如今死了終於可以長相廝守了。”冬梅難過地說道。
“好了,你這丫頭,又在這裡抽什麼風,去小廚房給妍姍做點吃的吧,孩子這會應該也有點餓了。”王碧蓮對著冬梅說道。
張禹稱的棺木就這樣靠著羅新柔的棺木放進了墓穴中,黃土就這樣在眾人的努力下一層層地將墓穴掩埋,直到看不見為止。
府中上下的人都哭了起來,哭聲振天,可是就算是所有人都哭幹了眼淚,墓穴裡躺著的張禹稱和羅新柔也不可能活過來。
就在一切都辦妥,眾人都準備離開的時候,姚舒雲卻快步跑到了墓碑前,失聲痛苦起來。無奈萍兒和葉靈惜以及老爺和夫人都趕緊過來勸說。
張嗣甫和張嗣宗看到姚舒雲這樣的難過,他們兩人的心裡也很不好受,張嗣甫走上前費力地拉起了姚舒雲,傷心的姚舒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二姨娘,你就讓大哥和大嫂安心的走吧,至少在路上還有個伴兒。”張嗣甫難過地說道,此刻他只希望姚舒雲能夠冷靜下來。
“二姨娘,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大家和你一樣的傷心,你的心情我們都理解,可是你就算再哭鬧,大哥也回不來了,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大嫂拼了性命生下的孩子想想啊。雲鶴他需要你。”張嗣宗勸說道。
“雲鶴,對了,雲鶴呢,雲鶴在哪裡,我要我的孫子,我的雲鶴呢?”姚舒雲像瘋了一樣起身跑了。
老爺看到姚舒雲跑了,便趕緊命府中的家丁追上了她,然後將她安置在馬車上,做完這一切,眾人才決定回府。
發生了這樣的事,張老爺朝中的同僚除了對著他說:“張大人請節哀。”之後便再也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此事。
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大廚房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大家便各自回了住處,準備吃飯,或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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