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於鎮海節度使李錡且不可再有寬容,若是那李錡敢輕舉妄動,皇上一定要早日派將士鎮壓才是。”武元衡說道。
“皇上不可為此事憂心,李錡也不過是集結了一群烏合之眾而已,若是想要平他,還不是易如反掌。”鄭絪說道。
“兩位愛卿所說都言之有理,那朕就暫且再看看這李錡接下來會有何行動。”皇上對著武元衡和鄭絪說道。
“退朝。”隨著宦官的一聲吆喝,皇上便掃視了一眼朝中的文武百官,離開了龍椅,走出了太極殿。
“臣等恭送皇上。”太極殿中的眾臣都跪地齊呼道。等到殿中的文武百官都起身時,皇上早已經沒了蹤影。
出了太極殿,皇上便朝著含元殿一路走去,陳公公和幾個宮人都跟在皇上的後面,含元殿中堆放在桌案上的奏摺還等待著皇上的批閱。
所有人都以為身為帝王便可以無所不能,可是掌管整個天下又怎麼會是輕鬆的一件事情呢,做一個皇帝難,做一個好皇帝更難。
而皇上自繼位以來就勵精圖治,立志在藩鎮問題上絕不姑息,他要皇權在握,不管是誰,所有的一切,以後只有皇帝一人說了算。
進入含元殿中,看到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摺,皇上淡然地坐在了龍椅上,對著陳公公說道:“陳弘志,讓宮女把茶送進來。”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陳公公走出殿外,沒多久一個宮女便端著茶水走了進來,輕輕地把茶水放到了桌案上。
可是皇上卻是看也沒看一眼那個宮女,只是埋頭看著手中的摺子,陳公公看到皇上這般的用心,便把御前伺候的那些宮女和太監都打發了出去。
此時的含元殿中安靜極了,靜的那怕是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夠聽得到,午後皇上一道聖旨送到了張府。
傳話的公公對著張府上下的人唸完了聖旨便快速的離開了,皇上的意思無非是嘉獎安撫,張府裡上至幾位夫人下至丫鬟和家奴都跪了一地,只為了接皇上的聖旨。
在朝中任刑部尚書的張大人對於此事也是知曉的,叩謝了皇恩,想到自己的大兒子張禹稱從此以後將與自己天人永隔,張大人心裡悲傷至極。
傍晚回到府中老爺便去了於清婉的住處,一見到於清婉老爺便開口說道:“夫人,今日府中上下可有接到皇上的聖旨?”
“老爺整日在朝中為忙碌,如今竟也開始惦記起府中的事務來了,午後是有一位宮中的人來到府上宣讀了聖旨,嘉獎已故的大少爺還有大少奶奶。”於清婉淡淡地說。
對於這些雖然也算是張府無尚的殊榮,可是這一切都是張禹稱的命換來的,雖然不是張禹稱的生母,可是從小看著他在府中長大,對於如今這一切於清婉並不稀罕。
“不知道舒雲可曾知道此事,她若是知道了心中也會有些安慰,我去看看舒雲吧。”老爺對著於清婉說道。
“老爺,若是你去看了二夫人且不可提及此事,就連關於大少爺和大少奶奶的事情也莫要提起。還有云鶴的事情。”於清婉對老爺說道,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雲鶴怎麼了?前些日子交待的事情,夫人可有讓管家辦妥,如今這雲鶴應該不再哭了嗎?”老爺問著面前的於清婉。
“讓僧人來府中唸經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只是老爺一會兒到了二夫人的住處,且不可提及雲鶴,免得二夫人牽掛,於病情不利。”於清婉叮囑道。
於清婉本想著再問下老爺晚些是否會過來用飯,話到嘴邊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原本以為老爺會用逗留一會再去找姚舒雲,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姚舒雲的住處,萍兒悉心伺候照料著,這些日子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氣色看著也紅潤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身般的面色蒼白。
就連姚舒雲自己也覺得自己與前些日子相比有精神多了,這些日子一直在住處養病,如今身材倒是豐腴了不少,臉上也看起來肉嘟嘟的。
比起之前那消瘦的樣子,倒是別有一番風韻,之前的姚舒雲臉上沒有什麼肉,顴骨聳的很高,雖然臉型也不難看,但終歸是讓人覺得有些刁鑽刻薄,如今這樣倒顯得和藹可親了不少。
“二夫人,老爺來看你了。”萍兒對著姚舒雲說道。這時姚舒雲抬起頭,對著面前的老爺笑了起來,一雙眼睛望著老爺,讓老爺覺得很不自在。
“老爺,快坐吧。舒雲正好也沒有用晚飯呢,不如老爺就陪著舒雲一起用晚飯吧?”姚舒雲笑著說道。
看到面前的姚舒雲這樣,老爺便覺得放心了不少,至少在禹稱和新柔走後,她還能像從前那般在這府中平靜的生活,該是件多麼讓人欣慰的事情啊。
萍兒去大廚房拿了些飯菜回來,老爺陪著姚舒雲用了晚飯,便歇在了姚舒雲的住處,包括老爺和萍兒,沒有人發現姚舒雲有任何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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