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錯,他的理想是要讓秦流素,齊國的百姓過上好日子。所以,那些人到來之際,必定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次日傍晚
待人坐齊,楚絕塵便攜秦流素坐在主席客套了一會,便宣佈晚宴開始。
這次接風宴的規模自是按照皇家最高等級置辦的,這不是簡單晚宴,楚絕塵要讓他們知道他楚絕塵重視他們,他們若是聰明也定不會有什麼愚鈍之舉。
晚宴在宮中專門舉辦大型宴會的宮明殿空地舉行
夜晚的晚風輕撫階邊,場地上被眾多的燈籠籠罩,紅豔豔的光照得失色的翠竹,也給人們帶來絲絲涼爽之意。殿外的廣場上,兩排高高的燈籠架拉開排場,架下排了兩排低足桌。
單列中每桌間距離相當,單看桌數即可知人數之多。兩列間有很大的距離,是為了歌舞表演留出應有的空間。
列前有一金漆龍椅,雕花精刻,匠心獨具。那兩列席位坐的是各位達官顯貴和諸位大臣,而那金漆龍椅上,自然是楚絕塵旁邊坐著秦流素。
火紅的的燈籠給夜宴帶來更加熱鬧的氣氛,但也給酷炎的夏天更添火熱,好在晚風知人意,輕柔涼爽,成絕妙晚宴之美。
在距離剛好的地方綻放的煙花更是增光添色,皇家晚宴的獨到氣氛,如此可見一斑。與群臣飲酒暢談,天子心情甚好,席間歌舞昇平,好一副亮麗景象!
楚絕塵見時機差不多,便舉起酒杯朝著左側的陳國國君陳浩南和南羽國來的是冼星辰以及右側的鬼方國儲君玉戟振以及南凌國派御史撫安舉杯,客套道“各位舟車勞頓,來到我大齊,辛苦了!希望今晚的這場洗塵宴你們能吃的開心!”
那些人見楚絕塵舉杯也立馬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鬼方國國君玉戩振雙手向前拱起,朝著楚絕塵說道“皇上,我們此番來喜想必您這等精明人也猜道了,前些日子我們和齊國慢了點矛盾,如今鬧的也是不怎麼好看,今天特地過來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剛一說完,另一邊的南羽國國君也站了起來,奉承道“皇上,大家都是兄弟,前些日子鬧的不愉快,也還希望您能忘記,以後我南羽國每年的送來的貢品多加五千匹布帛,三白匹良馬…”
如今,透過前些日子一站,可以看出,齊國軍事力量的強大,如今看著一個接風宴都如此氣派,和這大齊處好關係自是有備無患。
還未等楚絕塵說話,就見那南陵國使者朝著南羽國國君冼星辰說道“南羽國果然豪氣,我們南陵國自是也不能示弱,年末我們會多加七千布帛,五百良馬,千斤小麥…”
這南羽國以前一直和南陵國交好,如今卻在這晚宴上,不和其他幾國商量,就徑自說出多交貢品,擺明了是更想接近大齊。
這話一出,其餘幾國便都沉默了,這南陵國和南羽國國力比他們雄厚,跟他們比自是小巫見大巫,可如今他們將話這麼說了,不禁讓整個常年都冷了下來。
秦流素坐在上面,聽到他們這麼說,不禁擺手示意宮廷樂官停下手中的彈奏。
沒有了歌舞的伴奏,整個場面顯得更加清冷。
楚絕塵見秦流素如此,伸出手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以大局為重,卻被秦流素一把甩開。
她忍不了,這些人各個道貌岸然,那南陵國使者此刻竟沒有一絲愧疚之意,是他們讓大齊失去了一個優秀的將軍,讓她失去了兄長,讓嫂嫂失去了愛人,讓兩個襁褓裡的孩子失去了父親。
“你們幾國當初聯手找我大齊麻煩時,可曾想過今日…”秦流素冷冷說道,塗著大紅色口紅的嘴臉此刻彎起,更顯霸氣。
秦流素知道今日要來參加這場晚宴,自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著一件金色絲綢石榴褶皺長裙,繡著幾朵怒放的大紅色牡丹。裙襬輕瀉,拖迤三尺有餘。外罩一件紅色絲質輕紗薄衣,袖處勾出祥雲紋。凝脂般的肌膚若隱若現。羅帶輕繫住盈盈蠻腰,愈發勾顯柔弱之美。頭盤凌雲髻,金質流蘇垂肩,一支九尾鳳簪勾出端莊。大紅眼影,眼角抹了些許金粉,陽光下閃閃發光。紅唇輕點,額頭上的牡丹型印花,勾勒得恰到好處。
整個人在這幅裝扮下顯得威嚴霸氣,如今這麼冷冷一說話竟真就沒人敢出來接話。
“娘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幾國特意過來登門道歉還做出承諾期末加貢,難道這些還不夠?”撫安看著秦流素直直說道,想著這就是當今皇后,果然相貌不凡,那死了的秦將軍聽說就是她的兄長,這麼想來,如今聽她說的這話心裡也就有了底,她這是想為那死去的秦將軍報仇呢,只是楚絕塵還沒說話,她便插上了嘴,真實不懂一點女人的矜持。
“夠了?”秦流素聽了她的話冷笑。
繼而又質問到“因為你們的挑釁,可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娘娘,這國家間的相處就好比夫妻,哪能沒有什麼咳咳盼盼的…”冼星辰打著圓場說道。
“呵…你們輕而易舉說的磕磕盼盼,就完成那麼多百姓的流連失所,和我數百將領的犧牲,如今,他們的命,是你們多少布帛和良馬就能一筆勾銷的麼?!”秦流素說著眼中便又湧起淚花。
“娘娘怕是還在為秦將軍的事耿耿於懷?”撫安笑了笑,直接將話挑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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