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問初夏了,我是絕對不會納妾室的,成親前我就答應過初夏,此生只得人心,白首不相離。”張嗣甫走到前廳便說道。
老爺聽到張嗣甫這麼說,時間說不出的生氣,他走上前竟然個耳光打在了張嗣甫的臉上。旁的於清婉和喬初夏都驚呆了。
“老爺,從小到大你都沒有動過嗣甫個手指頭,今日你這是怎麼了,我和你就這麼個兒子,你若是把他打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葉靈惜難過地走過去撫著張嗣甫的臉對老爺說。
“疼嗎?沒事吧?你怎麼那麼傻,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躲下。”葉靈惜邊撫著張嗣甫的臉邊慈愛地問著。
“不疼,母親,你就別為我難過了。”張嗣甫安慰著直掉眼淚的葉靈惜,看到母親這樣,張嗣甫也覺得自己的確是很不孝。
別的女人,像母親這個年齡,沒事便在家裡陪著孫子孫女起玩,可是自己呢,這麼多年竟然讓母親直的遷就著自己,想到這些,張嗣甫便說不出的難過。
“老爺,夫人,母親,我已經想好了,我同意讓張嗣甫納妾,但是張嗣甫所納之人必須是我房裡的。”喬初夏語氣堅定的說。
此時房間裡都安靜了下來,這時喬初夏房裡伺候的小蝶才醒來,她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便朝前廳跑過來。
由於跑得太快,竟然差點摔倒,還好張嗣甫及時的扶住了她,看到這樣的情景,喬初夏開心地笑了。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張嗣甫要納妾的人就是我的陪嫁丫鬟小蝶。”喬初夏笑著說道,從她的臉上沒有人可以看出丁點兒的不開心。 而小蝶聽到喬初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讓自己做張嗣甫的妾室,還是愣在了原地。張嗣甫本想再說什麼,葉靈惜拉了拉他的衣袖。
這時老爺竟然開口了,他說道:“既然喬初夏已經想好了,明天正好是個好日子,明晚就在府設個家宴,算是個簡單的儀式。”
“是啊,明晚張嗣甫和小蝶圓房,到時候也好讓小蝶早些為張嗣甫這脈開枝散葉的好。於清婉笑著說道。
旁邊的葉靈惜聽到夫人這麼說,心裡也很是動容,而旁的小蝶卻是說不出的害羞和期待。只有喬初夏的表情說不出的淡然,看不出是喜還是憂。
眾人都走後,小蝶為張嗣甫和喬初夏端來了早飯,前廳裡兩人都沉默不語地吃著早飯,氣氛就像結了冰樣,平日裡的歡聲笑語再也消失不見。
大早杏兒去給小憐拿早飯,路上便聽到夫人房裡的丫鬟雨兒在跟姚舒雲房裡的萍兒說著什麼,走近了才隱隱約約聽到是明晚府要家宴,張嗣甫要納妾了。
杏兒打好了飯菜,便提著食盒朝回走著,路上想著明晚的家宴,心便不由的為小憐感到擔心。
小憐如今懷有身孕,若是明晚家宴不參加當然是說不過去的,若是參加了畢然是少不了喝酒之類的,最重要的是老爺現在還不知道小憐有身孕的事情。這可如何是好。
回到住處,放下食盒,杏兒便走進睡房,對床上躺著的小憐說道:“後天晚上府有家宴,說是張嗣甫要納妾了。”
“張嗣甫和喬初夏夫妻那麼恩愛,沒想到也要納妾了,這是張嗣甫的意思,還是老爺和夫人和意思?”小憐好奇地問。
“聽聞好像是老爺和夫人的意思,好像是說喬初夏嫁進府這麼多年,也未曾給張嗣甫生下子嗣,這才讓張嗣甫納妾呢。”杏兒輕聲說道。
聽到杏兒這麼說,小憐便記得喬初夏剛入府的時候,雖然許久不見她,可是如今卻也依然記得她和張嗣甫大婚時的場景。
喬初夏名字叫作喬初夏,也是個千金小姐,因為嫁給張嗣甫,竟然差點和父親鬧得決裂,最後終於是嫁給了張嗣甫,可是如今張嗣甫卻要納妾了,真是為喬初夏打抱不平。
那喬初夏也是個溫婉嫻靜的美人,唯的缺憾便是不能生育,這個也是小憐還在府做丫鬟的時候,聽府的下人們議論的,沒想到,如今看來竟然是真的。
看到小憐低頭沉思,杏兒便趕緊說道:“小憐,你如今懷有身孕,且不可為這些事情煩惱傷神的好。早飯已經備好了,我這就服侍你穿衣起床吧。”
小憐穿好衣服從睡房走出來,又坐在桐鏡前讓杏兒幫她梳理好髮髻,這才來到飯桌前吃早飯,杏兒從食盒把早飯的拿出來擺放在桌子上,小憐卻突然覺得沒了胃口。
“小憐,是不是這飯菜不合你的胃口,要不我在拿食盒去拿些別的。”看到小憐茫然的神色,杏兒趕緊開口說道。
“這幾日都沒見到流素,想去看看她。會我吃完早飯,你陪我同去別院吧。”小憐邊吃著桌上的飯菜邊對杏兒說道。
姚舒雲聽萍兒說起張嗣甫要納妾的事情,時間開心極了,她笑著說:“喬初夏嫁到府這麼多年都沒有所出,若是張嗣甫納了妾室,靈惜妹妹也能享受下天倫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