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話徹底重新整理了這些人的極限。
他們很多人都自認不是什麼好人，當然也不認為是壞人，他們當中也有不少人被罵無恥，不要臉，可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和秦川比起來，完全不能比，差距猶如雲泥之別，猶如螢火和皓月。
女人看著秦川也愣了，他本來以為秦川是對自己有想法，可是她看著秦川的目光，發現自己竟然看不出虛假成分，百分百真誠。
這才是讓女人驚訝的，什麼樣人睜眼說胡話說的這麼坦然，這麼誠懇，在這些多人面前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在。
秦川自然也聽到了周圍的議論，也看到了周圍的反應。
但他說的是實話，都是大實話，所以他再次說道：“老師，我是帶著全部的誠心，您的符篆之道講的太好了，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個。”
噗通……
剛起來的一些人再次摔倒在地，甚至一些人直接來了個嘴啃地。
本來他們已經覺得秦川是最無恥了，已經不是不要臉可以形容了，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徹底懵逼了，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這句話的已經不是睜眼說瞎話那麼簡單了，這已經上升到靈魂的無恥境界。
畢竟就是講了個最低階的符篆，也沒有什麼特色，至少在這裡就是沒有什麼特色，就是比較全面。
這個女人講的對於他們來說是這樣，沒有什麼特點，畢竟低階的東西，講出花也就是那樣，可是對秦川就不一樣了。
這是真正的為他開啟了一扇窗戶，引著他走向了一條輝煌大道。
人生路途中的一盞明燈，這個比喻一點也不為過，可惜沒的你是這裡沒有人能相信，就算是女人也不相信。
“同學，你是個人才，不過夠了，你已經太明顯了，我勸你還是離開吧，別給自己找麻煩。”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勸道。
秦川能也是微微皺眉毛，他不喜歡被人打擾，而且這個人的口氣一副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感覺，他非常的討厭。
“老師，我就是想跟著你學符篆。”秦川沒有管別人，再次認真的向著女人說道。
女人微微搖搖頭：“好了，我要吃飯了。”
她也不相信，畢竟這個太明顯了，因為這些初級的符篆，對於他們這個層次的存在來說，完全沒用，不過教授這些是學院的規定。
這是天武學院的傳承，不能取消。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如此，根本沒有人學，而秦川今天卻是這般說，這簡直有點不可理喻，誰都能看出秦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秦川現在很無語，他說的都是實話，可惜沒法向人證明，也沒有辦法讓人相信，無奈的秦川嘆口氣，搖搖頭，走了回去。
不少人看到秦川離開，都就散了。
胖子看到秦川回來，伸出一個大拇指。
“哥們，我服了，你簡直就是我的的人生方向，我要是有你這個臉皮，估計現在孩子都有七八個了。”
“吃飯，食不語！”秦川乾脆的說道。
胖子只感覺自己菊花都是一緊，這還真是不要臉，不過他沒說什麼，繼續吃飯，雖然沒有成功，克也在秦川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