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戰牧寒才意識到什麼問題，一臉曖昧的看向她，“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
至於是哪方面的厲害，兩人心知肚明！
戰牧寒大白天的開黃腔，司眠簡直想砸破他的頭，用力掐他：“你就是說謊，我才不要信你。”
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願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真的！”戰牧寒一把將司眠抱在懷裡，跟只貓一樣蹭著她的臉，“而且眠眠，男人對這種事是自來熟，更何況……”
戰牧寒的聲音更低了，溼熱的氣息撲打在司眠肌膚上，讓她忍不住微微顫抖。
何況什麼？“
戰牧寒的薄唇貼著司眠的耳畔，啞聲開口：“我小時候和我那幫外國朋友看來不少的X片，對很多動作跟姿勢很瞭解，下次我們可以試試……”
“戰牧寒！”司眠用力推開他，臉完全紅得不能看了，“你這個流氓！”
“我只對你流氓！”戰牧寒邪魅一笑。
司眠氣個半死，不想管他自己去了書房畫稿子。
可怎麼都靜不下心來，畫著畫著畫風就變了……
盯著眼前的紙，司眠愣在原地！
她哪裡在畫什麼設計圖，而是畫了一張戰牧寒的素描……
完了完了！
司眠趴在桌子上，想起他剛才說的每句話，覺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跟那個流氓在一起，她也被帶壞了！
果然是近墨者黑！
——
司念收拾好，便被戰牧擎一路拉著往外面走去。
戰野站在外面已經準備好車，萱萱也在裡面，笑盈盈的盯著她：“念姐！”
戰野將車門拉開，恭敬開口：“戰少，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