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寒深深看司眠一眼，沒有說話。
司念蹙眉，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怪怪的？！
“戰牧擎……”司念收回視線，“吃完飯送眠眠回去吧！”
她也不清楚二哥是不是真的對眠眠有意思，但不在他面前晃應該不會出事
戰牧擎挑眉，沉著臉點頭。
送回去？
呵！送上天都沒用！
——
一家人難得在一起吃飯，戰牧擎跟戰牧寒都喝了點酒，但不多。
用餐過程中，司念時不時打量著司眠跟戰牧寒。
讓她驚訝的是，戰牧寒沒看過司眠一眼，反而是司眠……
半個小時，看了至少十次！
司念只覺得太陽穴跳得厲害，一陣心悸！
“眠眠。”
司念忍不住笑著開口，“一會兒吃完飯讓戰野送你回去，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你也累了。”
司眠怔愣，“……好！”
“眠眠……”司念聲音很輕，戰牧寒跟戰牧擎說話，完全聽不清。
“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這句話剛出口，戰牧寒便看了過來，剛好聽到。
臉色瞬間大變！
目光悠悠的落在對面的女孩兒身上。
空氣彷彿凝固住，戰牧擎將高腳酒杯放下，手搭在司念椅子上，黑眸掃了一眼戰牧寒。
他的女人太聰明瞭，這件事遲早會發現。
司念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司眠自己也愣了一下，臉色刷白，“……還，還沒有！”
她如果說有，姐姐肯定會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