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安雨落是拒絕的,但是抵擋不住好奇呀!
‘算了,就當是研究人體奧秘吧!’心中糾結了許久,安雨落拿起畫冊子看了起來。
看多了以後,安雨落開始忍不住吐槽起來這些畫冊子的畫風簡單粗陋,人都給畫歪了。所以到了第二日,泡完了湯泉以後,安雨落閒來無事,開始回憶著畫冊子上的圖,在寢屋中拿起筆墨重新勾勒影象,很快安雨落已經集齊了十三中‘姿勢’了。
而偷偷地,趁著若蘭不在的時間,安雨落已經畫著醉生樓的格局圖,腦海中盤算著逃跑的路線。
…
丞相府,那日趙新回來以後,把自己得到的訊息都告訴了雀兒,雀兒又轉告給了吳傾言。
“小姐,聽說醉生樓的那些姑娘們並不是直接出來接客的,而是安排在後院裡學習技藝和媚功,等到了十六歲的時候才會在醉生樓中拍賣…初次,所以安雨落並沒有到外面去選花魁!”雀兒交代道。
“本來想著醉生樓是京城最大的青樓,把安雨落送去那裡一定會弄得天下皆知,沒想到竟然這麼麻煩!”吳傾言氣得拍了一下桌子。
“不過,小姐,表哥還是套出了一點的,聽說年歲大的,在後院裡培養幾日便會直接出來拍賣了,聽說半月之後就有拍賣會呢!”雀兒緊接著說道。
“可知道是誰?”吳傾言問道。
“好像叫什麼…月初姑娘!”雀兒回想了一下。
“不管是誰,錢不夠直接從庫房拿,讓你的表哥緊緊盯著醉生樓的一舉一動!,相信很快,安雨落也要出來了!”
“是,小姐!”雀兒忍不住心裡笑道,這樣可以多拿些銀子,也很有機會讓自己爹打消讓自己嫁給表哥的念頭了。
…
平南王府,南曲兒在昏迷三日後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屋中的座子上坐著魏新,正在認真地看著書。
‘這是…王府!春和呢?’南曲兒想道。
“咳咳!”南曲兒本來想要叫魏新,但是高燒剛退,這幾日昏迷又油鹽未進,嗓子嘶啞地出不了聲,缺咳嗽起來。
魏新聽見了聲音,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書跑到床邊看南曲兒。
“你醒啦!來!我來給你診脈!”魏新把南曲兒的手從被子裡拿了出來,然後直接撫上南曲兒的手腕診脈。放下了手腕又摸摸南曲兒的額頭,檢查了一遍才鬆一口氣。
“終於退燒了!”
“咳咳,咳咳!”南曲兒想說話,但是最後還是隻發出了咳嗽的聲音。
“我去給你倒杯水!”魏新起身,到桌子上給南曲兒倒水“你高燒昏迷了三日,想來現在嗓子要冒煙了吧!”接好了水,魏新走到床邊把南曲兒扶了起來,現在南曲兒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喝水想要抬手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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