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好了,有點風度好不好?!”
另一名黑衣人見狀厲聲喝道,“一百多年來,你們的祖先是倭寇、強盜,禍害亞洲各國,.追書必備一百年後,你們仍做著你們祖先的‘帝國夢’,繼續做武士、忍者,手上沾滿鮮血,為害亞洲各國百姓,是一群不折不扣的魔鬼!”
說著,他走上前,將其中一人手上的手銬開啟,並將一把短刀扔在他的腳下,“這把刀是熱合曼老人防身的佩刀。既然你們是武士,那麼,我們就給你們武士的榮譽,讓你們自己選擇死亡方式。可以用這把刀切腹自裁,也可以選擇和我們四人中任何一人決鬥,在戰鬥中結束你們罪惡的生命!”
這七個人都是二十歲至三十歲的倭國武士、忍者,都是內田小組第一流的行動特工,第一人毫不猶豫地拿起短刀,指了指前面說話的黑衣人。黑衣人沒有抽刀,空手走上前,兩人開始決鬥。
倭國武士兇猛地持刀進攻,他果然非等閒之輩,身手異常矯健,翻越騰挪,出刀兇猛,招招致命。但黑衣人顯然技高一籌,沉著應對。雙方交手僅一個回合,黑衣人就輕易空手奪刀,持刀右手如一片輕雲掠過,已經斬斷了倭國武士的手腱和腿腱,年輕的武士一臉不可思議地癱坐在牆邊。
黑衣人毫不手軟,反過身來,持刀的手又如閃電一般快速揮過,武士頸項動脈被劃斷,血一下子噴上牆壁,不一會就在抽搐顫慄中死去。
決鬥的過程也就幾秒鐘,但卻強烈地震撼了井上行動組的隊員們。有的人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也有的牙齒緊咬,目露兇光。
黑衣人又開啟另一名武士的手銬,這名武士走到屍體邊,拿起地上的刀,獰笑著指了指另一名黑衣人。被指著的黑衣人抽刀在手,慢慢走上前來,兩人開始交手。這名武士手段更高強,他身輕似燕,如一片樹葉一般,總是飄在黑衣人的身後。手中的刀也神出鬼沒,不時威脅著黑衣人的上下兩路。
“忍者!”
黑衣人嘴裡輕蔑地念叨一聲,不急不緩,用一片刀花將自己上盤牢牢護住。第三個回合時,黑衣人瞅準時機,突然一個地躲翻滾而過,躲過武士的下擊。翻滾中手中刀從身後揮過,鋒利的刀刃劃過武士騰空的雙腳,將其腳腱齊齊斬斷。
“啊!”
武士慘叫一聲,人已落地。黑衣人並沒看著他,而是順勢反手又是一刀,生生斬斷武士持刀的右臂,刀“哐當”一聲脫手落地。黑衣人抽刀回身,潛水刀從武士身前掠過,武士的頸項已被劃破,血再一次如噴泉一般,高高地滋向牆頂……
這場決鬥由於持續了三個回合,對井上行動組隊員們的震撼更甚。
後面幾人知道打不過,有一人選擇自栽,可只是將刀插入腹部後,就痛苦得渾身抽搐戰慄,再也下不了手。另外幾人嚇得屎尿都出來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拚命求饒,說不該他們的事。但幾名黑衣人並沒有放過他們,都被無情地一一格殺……
第二天,監獄長“掙脫”手上的繩索,才將夜晚遇襲事件報告警察局長。
摩爾接報後已經是午後,他恰好正在白沙瓦,聞訊便與山德拉迅速趕到監獄。
監獄內的慘象,讓摩爾氣得暴跳如雷。他與蓋茨談好的政治“交易”,並已經向蓋茨打了包票,七名倭國人將盡快獲得自由。可現在這七名“志願者”卻已經全部被近身格殺,死狀極慘。身為isi首腦,摩爾殺敵如麻,但如此血腥場景,仍讓他捂著鼻子,指著山德拉大發雷霆,嚎叫著要處分她、開除她。
山德拉默默承受著訓斥,一點也不辯解。等摩爾發洩夠了,她才不軟不硬地說道,“將軍,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應該迅速考慮怎麼善後!”
摩爾眼睛血紅,死死瞪著她,氣得幾乎要暴走,但很快就無奈地消停了。
他知道,就是把伊沙爾解職了,又有什麼用?這七名倭國人反正是死了,蓋茨這個m國老頭已經被無可挽回地得罪了。焦頭爛額的摩爾轉了幾圈,一籌莫展,突然他站在山德拉麵前。看著抱著雙臂一臉平靜的山德拉,他什麼都明白了。
他和老山德拉是摯友、政治同盟,他視伊沙爾就象是自己的閨女。此刻,他彷彿已經不認識她了。這個曾經愛害羞、連槍都不敢開的小女孩,現在已經是足智多謀、殺敵不眨眼的isi前線指揮官,再不能用老眼光來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