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著幾人拼酒、混戰到最後的小姑娘,壓根懶得搭理。
方拙則依舊滿臉通紅,看著搖搖欲墜,眼神也有絲迷茫,只不過從喝過一杯開始,方拙就這樣了。
看著對面坐著的千雨,方拙似乎知道一點點為什麼李嗅虎為什麼俯首聽命了!喝到現在,千雨竟然依舊體態優雅,就算是和四個人拼酒,也只是眼神有一絲迷茫而已。李煜、李嗅虎和拓拔燁,這三個傢伙其實基本都是被千雨灌醉的而已。
最後就只剩下方拙這麼個,總是看著像醉了,可是無數個最後一杯,還是搖搖欲墜,偏偏就是不倒,而千雨眼神迷茫,但是看上去與平常並無異常。
只不過這場高手的巔峰之爭,中途被打斷了。
原因很常見,就是吃飽喝足的小姑娘本來準備去溜達溜達的,結果剛出門,就躲避不及和兩個華服青年撞在了一起。
原本並非大事,可是看到小姑娘一身髒兮兮的衣服,又是惶恐不安的樣子,兩人還能不明白這小傢伙很可能是偷溜進來的!因此語言之間,盡是難聽至極的辱人語言。
大概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情況,小姑娘看了兩人一眼,就準備轉身跑回屋裡,只不過已經兩人看來,這小東西剛才分明輕蔑的看了自己一眼!士可殺不可辱,隨即手中彈出一縷原力,對於這麼個沒有絲毫原力波動的小姑娘,足以殺死不止一次。
幸好剛好被推門去廁所的拓拔燁看到,一方十字盾及時擋下,才免於命喪在這。
拓拔燁抬頭,才看到不是別人,而是二樓中的那位白衣少年,拓拔燁只知道此人複姓南宮,伸手將面前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後,然後開口道:“南宮公子,能否看字我的面子上,放過這個小丫頭,讓他給您道個歉?”
白衣少年嘿嘿一笑,貌似很好奇的開口道:“原來是拓跋公子,只不過有件事還得請教一下,帝國之盾的面子咱們當然要給,可是帝國破盾的,可曾有面子可言?”
這句話可就不是調侃了,而是直接打臉辱罵了。
拓拔燁抬起頭,盯著對面的白衣少年,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南宮,你敢辱罵整個天霜軍團中的拓跋一脈?”
白衣少年“啊”了一聲,擺出瑟瑟發抖的樣子,嘻嘻笑道:“天霜軍團我可惹不起,別給我扣這麼大一個帽子,我只是看不起你以及所謂‘帝國之盾’而已!”
拓拔燁雙手緊握,怒喝出聲:“南宮,等著我的挑戰,我要以你的鮮血,祭奠隕落戰場的各位英靈!”
白衣少年一拍腦袋,撇了撇嘴,開口道:“我勸你還是洗洗睡吧,連白玉牌都沒有一塊,還想挑戰我!”
說完,白衣少年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拓拔燁,開口道:“對了,我複姓南宮,可不叫南宮,南宮彥是也,北方蠻子,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拓拔燁雙眼冒火,緊握雙拳,死死盯著面前的白衣少年。
四樓房間中,之前剛剛走進“末日”的白金華服少年,慢慢品著手中猶如瑪瑙一般的晶瑩好酒,盯著三樓這場突入起來的風波,若有所思。
身後站著的嬌小身影,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頭,只不過帽簷太低,看不太出來。聽到這,破天荒主動開口道:“殿……,公子,要我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所謂的狂徒嗎?
少年搖了搖頭,也沒開口,不過既然面前的公子哥沒點頭,那就算再如何折辱,嬌小身影依舊不會出手的。
就在這時,一道白鹿玉牌被高高拋到了拓拔燁的面前,下意識接住的拓拔燁,回頭看去,那個髒兮兮的小丫頭旁邊,站著一個尚顯青澀的少年,正是方拙。
“這是之前書院授予白元的玉牌,後來書院說直接轉交給你即可,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剛好現在想起來,就先交給你吧!”方拙看著拓拔燁,微笑著解釋道。
轉過頭,看著那個一臉陰沉的南宮彥,方拙輕輕開口道:“也就是說,拓拔燁,你現在可以挑戰任何人!你一直有這個資格。”
看著面前的少年,南宮彥竟然有點,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