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藝捂嘴輕笑,將懷中五顏六色的貝殼丟進納物戒指,道:“聽說天極的邊緣叫天涯,而海極的邊緣就叫海角,在天涯和海角各有一塊很神奇的石頭,名叫眷侶石,很多情侶都喜歡來這裡許願,將自己的名字刻在眷侶石上,這樣一來,眷侶石就會實現許下的願望。”
她看著敖特慢俏皮一笑,“慢慢,要不我們也去眷侶石許願吧?”
“眷侶石乃是無量天尊時期的東西,世上少有人知,而且它真正的名字叫悟道石……小藝,你怎麼會知道這些?”說完敖特慢注視著彩藝的眼睛,但緊接著又搖搖頭,緩緩道:“我想早點去位面法院找兔兔,等之後……我再陪你去。”
聞言彩藝臉色有一絲不可察覺的微妙變化,遂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問道:“在你心中,我和任圖影誰重要?”
敖特慢一拍腦門,甚是苦逼,“唉,你看你,你又來了,比你一個月那幾天還要來的勤快,你說這種問題你要我如何回答?”
“去你的!”彩藝嬌嗔一聲,遂正色道:“憑你我二人的修為,去位面法院總部救任圖影不外登天之難,更別說去伏法獄。慢慢,這些難道你就沒有仔細想過?當然你別誤會,我這麼說並非是不想救他,而是要想辦法救,若這樣盲目的去救,屆時不但救不了他,我們自己也會萬劫不復。”
聞言敖特慢滿臉慚愧:“聽你這樣一說,倒也是。之前我只是想到他可能在受苦,心中就變得一團亂,什麼也沒想,就只想去救他。”
“呵呵,我理解。”彩藝笑了笑:“就好比如果你被一個強大的人抓去,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救你,不會考慮其它的事。因為在那一刻,我只想要跟你一起面對一切。”
“小藝,你能這樣說,我真的是……”敖特慢滿臉柔情,正想攬過彩藝的柳腰吃吃豆腐,忽然眉頭一皺:“嗯?小藝,你有沒有聽到後方傳來什麼聲音?”
聞言彩藝轉過身,仔細一聽,“好像還真有,而且還是歌聲……不過是誰在唱歌,居然唱的如此難聽。”
“這聲音,似曾相識,還有……我感受到很濃烈的殭屍氣息。”敖特慢皺眉思考了一番,但終究想不起什麼,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看。”
爾後,兩人就在附近找到一塊比較大的石頭藏身,收斂氣息,靜待來人。
少許,敖特慢探出半個腦袋,定睛看去,只看到一個無比風騷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前方,頃刻間目光就被其完全吸引。
只見此人一身大袍如同一床棉被,裹在身上給人一種厚實、沉重的感覺,並且此人的髮型也很奇特,兩邊耳朵以上的頭髮全部剃光,或者說是刮光,而刮光的部分就好像是抹了一層橄欖油,竟能反射烈日的強光,射得他身旁的人時不時的閉眼揉眼,且眼淚橫流,顯然是受不了這等強光。而他兩邊耳朵以上的頭髮全部刮光不說,額頭以上的頭髮竟然還全部留著,綁了一個長長的鞭子,就如一條馬尾,一直拖到屁股下邊。
見此,敖特慢聲音中滿是感慨的說道:“小藝,你曾說待你長髮及腰就嫁給我,但這貨貌似已經長髮及屁了,居然比你的還長,真不知道這貨上茅廁的時候咋……咋搞……”話還未說完,就感受到彩藝那要吃人的目光。
“登徒子,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彩藝滿臉不悅。
敖特慢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老爹為何會辣麼怕老婆了,連忙轉移話題:“靠,原來是這煞比,沒想到還換髮型了。”此時他終於認出此人,冷不防的一個激靈,一時間只覺得無比晦氣。
“這是誰呀?這打扮、這穿著……怎的如此騷包?”彩藝瞪大杏眼,有些無語。
“他叫唐朝陽……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他就是一個奇葩加煞比,你只需要記住這點就行了。”敖特慢對彩藝介紹道。
“喔。”彩藝乖巧的點點頭。
敖特慢發現,在唐朝陽身後還跟著密密麻麻的人,粗略一數居然還估計不出大概數量。
“這是要去打仗的節奏?我草,帶這麼多小弟,真他麼任性啊。”敖特慢疑惑的自言自語。
“不知道。”彩藝搖搖頭。
這時,只聽唐朝陽大聲唱道:“朵朵菊花滿山飄,就像一把殺豬刀,殺掉哥的美好青春,殺掉哥的澎湃熱血,還記得當年,哥在天極嫖過娼,在海極有三個老婆真滄桑,在堊極打仗喝過人骨湯,在漠極砍人遍體鱗傷……”
正唱的興起,唐朝陽毫無預兆的戛然而止,驟然一步跳出十幾丈,落在一塊大石頭上:“呔——閣下何人?!”
敖特慢此時還沉浸在唐朝陽之前的歌聲當中無法自拔,突然聽到這道聲音,如遭晴天霹靂、當頭棒喝,滿臉懵逼的抬起頭,看著只穿了一條齊膝紅短褲的唐朝陽,半晌才開口:“你他麼是……是啥時候發現敖爺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