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個笨蛋,為什麼,為什麼要一個人面對!你快出來啊,大不了不要玉牌!求求你快出來啊!”林蘭滿臉淚花,兩手不停的捶打著結界。
任圖影沒有再說話,只是笑了笑,一念之間,他眼中紅光消失,同時身後的地獄神像也消失無形,揮揮手,轉身走向前方。
任憑身後結界外林蘭等人如何呼喊,這一次他都沒有回頭。
直到她們被陣法送出這片空間,聲音和氣息皆都消失他才回頭看了一眼,轉而繼續向前走去。
少頃,任圖影突然停下步伐,抬眼看著前方,看著那棟好似鶴立雞群的大樓,目光微沉。
他知道東皇秋殺就在那裡,也知道這次東皇秋殺乃至整個皇魂門的人都不會出面,一來是用不著出面,二來是不能出面,至少在沒有絕對把握能殺死自己的前提下,他們都不會出面。
突然間,遠處有一道喊殺聲響起。
數百道身影像是在響應這道喊殺聲,頓時從附近周圍的房舍中衝出,五彩繽紛的靈技光芒,瞬時間將任圖影淹沒覆蓋。
下一刻,一股強悍的斥力擴散,那些渲染了天空的靈技光芒頓時被震開,消失於無形。
緊接著,無數刀光劍影伴隨著激烈的殺聲,如潮水般紛紛湧向任圖影。
任圖影邁出步伐,筆直前行,水月間已然在手,道道寒意刺骨。
他就像是在夕陽下散步,從容瀟灑。
平靜的眸子中,能看到一絲不羈的傲然。
突然一個人舉著刀從正前方向他衝來,對準他的腦袋就是一刀斬下。
任圖影一劍揮出,帶出一道尖利的咻聲,劍光撕裂虛空,那人連人帶刀斷成兩截,鮮血內臟灑滿一地,很快就被劍中寒氣凍成冰塊。
這是縱橫劍法中的“橫”。
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不知已被他用了多少次、用了多少個日夜。
又有一個人咆哮著舉刀從他側面衝來。
任圖影一劍劈下,劍光再次撕裂虛空,那人驟然間停止不動,保持著一個姿勢,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被凝固,只見一道細小的血線從他額頭浮現,然後筆直的向下蔓延,到眉間,到鼻尖,再到嘴唇……
直到任圖影與他擦肩而過走出幾步,他的身體才分為兩半分別向兩邊倒下。
這是縱橫劍法中的“縱”。
沒有花俏豔麗的招式,只有這經過千錘百煉的簡單動作。
他的劍招,從來都只適合殺人,不適合用來比武切磋。
“好快的出劍速度!”人群中有人感到駭然,下意識的後退幾步,他能看到之前在任圖影出劍的地方虛空中還有兩道劍影殘留,一縱一橫,極似一個“十”字。
這時一個肉呼呼的小傢伙從任圖影身旁冒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四周。
“影大帥,叫老子出來幹嘛?”
“撿玉牌,我殺一個撿一個。”他目光掃視著四周明顯有些投鼠忌器的人們,淡笑道:“等這些人都死完,玉牌一塊都不能少。”
“哦,知道了,只要不讓我打架就行。”
有人大聲喝道:“贏亦,你當真是好大的口氣!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是吧,那好,今天我們就看……”
那人話只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只見任圖影眼神一凝,一道無形的劍氣飛過去瞬間切斷了他咽喉,只怕今生今世再也無法說話。
見此情形,原本就投鼠忌器的人們更為害怕,沒想到任圖影的劍道已經達到這種境界,只是一個眼神,便收走一條人命,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一劍,一念,一命。
蘿蔔哥連忙跑過去從那個人手腕上取下玉牌,大叫道:“大帥,有三塊了哦!”說著它放在口裡咬了咬,以為這是吃的,結果憋紅了臉也咬不動,捂著嘴巴說道:“媽蛋,這好硬,咬不動。”然後又舔了舔,“而且還不甜,撿來幹嘛。”說著就隨手丟掉,卻又猛然意識到這是影大帥要撿的,便又連忙跑過去撿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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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童鞋問為什麼任圖影不用畫曈控制六道神像放個禁技直接滅了所有人,這聽上去很爽,但答案是他神識不夠用。嗯,換個通俗點的說法吧,玩過擼啊擼的童鞋都知道,沒藍還怎麼放大招?有心無力啊,況且這時候冷若曦給他的藍藥瓶(元魂聖水)也已用完,不能像在離原界背擎天柱那樣不斷的給自己補藍,所以只能靠自身實力來打這個團。好在他傷害高,走位靈活,而且還有位移技能、控制技能,一揹包的紅藥瓶,怒氣值也是滿的,而且殭屍體質還可以吞噬小兵療傷,所以完全可以跟對面剛下去。
只是唯一遺憾的是,他不能切到東皇秋殺這個後排。
咳咳,我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