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身份,會管這些小事?”
中年反問道:“那以你的身份,又何必做這種小孩子的事?”他繼續說道:“之前你在方舟大開殺戒,皇魂門和青風莊死了很多人,這已經超出我的容忍範疇,但考慮到是他們綁架在先,所以我沒有出面,而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適可而止。這或許可以說成是我倆的一種默契。”
“我想你弄錯了,我今天並沒有想殺人,只是想要一間包廂,僅此而已。”
“但有人事先已經交付定金,你想要也沒辦法。這酒樓是極王宮旗下的產業,而來這裡消費的客人,自然會被極王宮維護。可如果大王真想要,我倒是有一間可以讓給你,比起天地人那三間,我的這間不會差,也不會玷汙你的身份。”
言訖,中年給任圖影指了一個地方,隨後轉身走進人群,就像是大雁沒入雲霧,頃刻間不見蹤影。
任圖影看了敖特慢幾人一眼,發現都是滿頭大汗,呆在原地跟木偶無異,過些片刻才恢復過來,都跟虛脫了一樣,無力的撐著欄杆喘氣。
想起先前的那一刻,敖特慢和李逼以及任圖馨都覺得很恐怖,那中年散發的氣息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不能動彈分毫,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口。
“兔兔……剛,剛剛那傢伙是誰?”
任圖影緩緩說道:“應該是堊極的極王。”
聞言敖特慢目光一震,與李逼相視一眼:“我靠,怪不得,竟然是極王。”
爾後,任圖影帶著敖特慢幾人走向適才中年所指的那間包廂。
少頃,包廂中。
李逼覺得很掃興,意興闌珊的說道:“本來今天是有大事商量,卻遇到極王這種變態,唉,真操蛋,心情都沒了。”
“什麼大事?”敖特慢和任圖影異口同聲。
李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別急別急,等等再說,這種事難以啟齒,逼哥可以很負責的說,逼哥很不好意思開口,須得喝點酒才行。”
任圖馨好奇的問道:“是不是逼哥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要給我們交代後事?”她拍拍胸脯,很大氣的說道:“你且放心,你的遺產我會繼承的,你也可以把你一身修為傳給我,今後我代你行走江湖,而要是有什麼天材地寶也一定要拿出來,要是被埋沒,那多可惜呀。”
“去你大爺的,你才得了不治之症!”李逼很無奈的看著任圖馨,心想這丫頭要不是女的,定要教教她如何做人。
“那你要幹什麼?不會是……”說著任圖馨雙眼一瞪,滿臉恐懼:“你不會是想要找我們借錢吧?!告訴你啊,本小姐窮的叮噹響,衣服都是穿的一年前的,還買不起化妝品,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粗茶淡飯,住的地方還漏水,經常有老鼠在床上爬,都這樣了,我能有什麼錢!你找錯人了!”
“你……大爺……”李逼實在是忍不住想動手弄人,哭喪著臉說道:“要是真找你借錢,但聽你這樣一說,我反而倒想借點給你。而且你也真逗,你他麼可是財務堂的堂主,差錢?平常不知塞了多少到自己的腰包,好在城主是你大表哥,不計較這些!”
敖特慢插口道:“要是放在以往,兔兔還在世俗界做國師的時候,像圖馨你這種貪官會被老虎凳伺候的,而且你全家都會被砍頭。”
“嘻嘻……表哥才不會這樣。”任圖馨看著任圖影尷尬的笑了笑,遂對李逼說道:“那你的意思,不是找我們借錢咯?”
“我借你妹,逼哥是那種差錢的人嗎?!兔老闆雖然有點黑心,但他有拖欠我們這些苦力工的工資嗎?!”
“呃,說的也是哈。”任圖馨吐了吐小舌頭,安靜的吃著桌上盤子裡的瓜子。
這種瓜子用奶茶煮過,吃著很有味,在市面上賣的很貴,一般人吃不起,但任圖馨卻買了一麻袋放在自己家裡。
這時任圖影弱弱的插了一句:“幾位,我這算是躺著也中箭嗎?”
敖特慢伸手抓了一大把瓜子放進自己兜裡,然後又在盤子裡抓了一大把嗑了起來,“我就想安安靜靜的吃個瓜子,你們繼續,繼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