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客氣了哈。要不要再來點?”
任圖影舉杯一飲而盡,“各位,吃好喝好啊。”
輪迴神豪爽的道:“那必須的,這次的宴席可是廚神親自下的廚,哎,糰子那傢伙做的菜簡直越來越好吃,就算是撐我也得撐下去!唉,說起來大存者就是有面子,辦宴席都能請來廚神,不像我們,怎麼請都請不動。”
任圖影笑道:“那好,大家使勁的吃,吃完了該走心的走心,該走腎的走腎,我就不奉陪了。”
“……”
龍哥一把將任圖影拉過,“今天不喝到你懷疑人生我們不罷休!”
任圖影頓時慫了,弱弱的道:“幾位哥,求放過,小弟還有要事啊。”
付爺揮揮手:“有個瘠薄的事,喝酒才是大事!”
龍哥怪笑道:“誒,付胖子,你還別說,圖影這小子就是有瘠薄事,人家要入洞房嘛,今晚瘠薄肯定是忙不過來啊。”
敖特慢大笑道:“沒事沒事,兔兔,我允許你給你機兒放天假,以免傷了身體,今天陪咱們喝個痛快!”
春哥說道:“洞房什麼的那都是扯卵蛋,一次四個,你丫行嗎你?來,陪我們喝酒!回頭你要是沒法入洞房的話,叫兄弟們幫你也行。”
李逼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春哥腦袋上,“你大爺的!雖然咱們都是兄弟,但兄弟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這玩笑開的未免過火了哈……要幫也是逼哥去幫,哪輪得到你?滾犢子,一邊玩去。”
任圖影決然的道:“不管你們說什麼,總之我就是不喝!打死不喝!”
亮亮:“不喝那你就唱首歌跳支舞讓爺幾個樂一樂。”
聞言任圖影一個激靈,頓時豪情萬丈的舉起酒杯,“來,幹了!誰沒喝趴不準走人!”心中卻是冷笑道:“我他麼可是大存者,堂堂大存者的酒量還沒你們好?開什麼玩笑,看老子到時候把你們喝的鑽桌子。”
“痛快,這才是爺們兒!”龍哥舉杯相迎,同樣是豪氣干雲,心中卻是冷笑道:“哥們兒,這可是超級無敵龍哥壯陽酒,嘖嘖嘖,喝吧喝吧,使勁的喝吧,龍哥之前服過解藥,要喝多少都可以剛的住,哇哈哈哈哈……龍哥我真是太他麼的機智了!”
……
第二天。
“姓潘的你特麼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任圖影手裡提著揮月,怒氣衝衝的出現在主神空間,打蒼塵版夜殤的時候他都沒有氣過。他現在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兩腿分的比較開,而且還有點瘸,顯然是昨天晚上沒少折騰。
任圖影想起昨晚那驚天動地的一宿,那真是不得了,現在還是心有餘悸,任圖影以一敵四,卻大獲全勝,現在那四個都還在大床上軟綿綿跟灘爛泥似的趴著起步了床呢。
敖特慢、李逼、大金、付爺、亮亮、春哥幾人在這時也出現在主神空間,剛好遇到了任圖影。
巧合嗎?這並不是巧合。
跟任圖影一樣,他們走路的姿勢也很怪異,同樣的,俱是怒氣衝衝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
一問之下,任圖影才知道,原來這幾個傢伙也跟他一樣,都是喝了龍哥那莫名其妙的酒,導致昨晚沒完沒了的折騰了整整一宿,現在想起都還後怕,那真是傷身體啊,這麼整下去,就算是神的身體也剛不住。
可惜,龍哥現在早已跑的不見了蹤影,任圖影等人到處找都沒找著,連任圖影動用大存者的能力也沒找著。
然後,幾個有仇卻沒法報的傢伙就圍在一起相互訴苦,其間那真是聲淚俱下、慘絕人寰。
李逼幾乎是哭著說道:“你們還好,至少有幾個可以換著來,偏偏這裡就我李某人最單純最專情,家裡就一個婆娘,飄雪現在都還沒起床呢,還說以後再也不讓我碰,尼瑪,這叫什麼事兒,這挨千刀的龍哥!”
敖特慢無力的趴在刀神座上,痛不欲生的道:“嗚嗚嗚嗚,麻痺的,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哥們兒我的不倒金槍在昨晚連皮都磨破了,現在撒尿都疼,龍哥在哪,你出來,我保證不弄死你!”
大金嘆息道:“我……我從來沒這樣賣力做過一件事……感覺身體被掏空……”
春哥靠在劍神座上,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道:“你們算什麼,我家欣悅可是第一次,第一次啊!而第一次就折騰這麼久,以後她還讓不讓我碰她都是未知,尼瑪,姓潘的要是出現,我不弄死他我跟你們姓!”
付爺感嘆道:“經過昨晚的劇烈運動,付爺發現我體重輕了五十斤。”
亮亮一拳捶在邪神座的扶手上,然後顫抖的攤開血肉模糊的手,哭喪著臉,“說真的,你們幾個的這都不叫事兒,真的不叫事兒,你們至少還有老婆,多多少少都有個發洩的物件,但偏偏我是個純情的單身漢,你們看,我他麼的連手都破皮了,而且還是兩隻手,哎喲我的娘喂……”
眾人頓時安靜下去,變得鴉雀無聲,索然對亮亮豎起大拇指,一時間就想要膜拜,心頭仔細一想,跟亮亮比起來,這真的不叫事兒。
就在這時,朱暇出現在幾人前方。
朱暇問道:“海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