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逼雙肩向下一垮,一時間就跟腎虛了一般,面向任圖影,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能不能揍他一頓?或者你把他逐出師門。”
任圖影攤攤手,“你隨意,往死裡打,別給我面子。”
李逼咬牙切齒的搓了搓拳頭,正要上去揍人,卻忽然目光一震,頓時指著任圖影激忿填膺的大罵道:“好哇!好你個姓任的,簡直禽獸不如啊!馬上就要成親,你卻還想出去逛青樓,你……你你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幸好我及時出面,不然今晚就讓你得逞!”
說著李逼轉身看向後邊走來的任莉莉等人,義正言辭的說道:“莉莉姐,你們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他亂來!我會好好的管著他!”
任圖影此時心中一片憤恨,就巴不得一巴掌將李逼扇飛,暗想這世上還有比這貨更無恥的人麼,明明是你大半夜來纏著老子非要去青樓玩,現在東窗事,卻立馬翻臉。
“李傻比,你他麼就是個無恥之徒!”任圖影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一時間真想罵溪詩詩兩句。
李逼在心中暗歎自己機智的同時,也不忘表現出一副好男人的模樣,他可不想被凌飄雪虐待,那妞起飆來又是抓又是咬,十條命都不夠她折騰。
李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姓任的,你應該學學我,自從有了家室,多成器,何曾想過要出去花天酒地?做為兄弟,你這樣真是讓我寒心啊。”
說著他邁步走向前方,大氣磅礴的說道:“莉莉姐,兔老闆我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的管著他,千萬不能讓他出去亂搞。”
任莉莉只是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她相信的當然是自己的弟弟,而不是李逼這個滑頭。
溪詩詩卻十分相信自己的兒子,滿臉欣慰的說道:“風兒,你長大了。”
任圖影一時間尷尬的真想把陳匯丸逐出師門,然後自己再找個地縫鑽下去。
……
少許,待到眾人散去,任圖影實在想不過,便給李逼神識傳訊,約了他到小樹林見面。
長夜漫漫,月黑風高。
兩個大老爺們兒在夜深人靜之際終於在漆黑的小樹林裡碰了面。
李逼滿臉愧疚,戰戰兢兢的走到任圖影身前,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先前的事,是逼哥不對,你不知道,這兩天我老跟飄雪吵架,她連床都不讓我上,所以我若是不表現好一點她又得告訴我娘,你別看我娘平時溫柔賢惠,那都是裝的!在沒人的時候揍起人來簡直就是個母老虎,潑辣的要命,唉,有時候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
任圖影徐徐轉身,面向李逼,微微一笑:“原來逼哥還有這種苦衷,唉,罷了罷了,我不怪你,這個鍋我就幫你背了。”
李逼頓時喜笑顏開,滿臉感動:“好兄弟,夠哥們兒!逼哥此生最大的榮幸,就是能有你這樣一個好兄弟,放心,下次有鍋,逼哥來背!”
這時任圖影突然面向一邊,“溪伯母,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們娘倆慢慢聊。不過做為晚輩,我還是要說一句,一家人嘛,和氣為重。”
李逼正笑著,忽聞此言,一張臉瞬時僵硬,慢慢的扭頭看向一邊,現溪詩詩正站在那裡。
“我……靠……姓任的,尼瑪好套路啊。”
只見溪詩詩渾身光芒閃爍起來,那是銀月的光芒。
漆黑的樹林變得明亮一片。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李逼,臉上有微笑,聲音卻寒冷:“怪不得這幾天飄雪看上去很不對勁,原來是你跟她吵架。呵,說我是母老虎,我潑辣,你不是我親生的……呵呵,若是你爹還在,他就應該知道我到底有多潑辣。”
李逼倒也大氣,當下就很識趣的蹲身抱頭,“娘,孩兒此生別無所求,但求輕點,別打臉!”
……(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