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蘿蔔萌就騎到冷若曦肚子上,分別抓著她兩隻手的大拇指,一絲絲綠光從它身上釋放出來。
令任圖影無語的是,這個萌貨一邊抓著冷若曦的兩手搖晃還一邊唱起了斷神朱天滅教它唱的兒歌:“搖啊搖,搖啊搖,搖到饅頭橋,橋下有個老頭在釣魚,兩隻青蛙在親嘴,一群鴨子游過來,老頭就去抓鴨子……”
“唉——!”任圖影長長的嘆息一聲,卻是覺得蘿蔔萌在這種場合也能賣萌簡直是太可惡了一點,而在突然間他目光就停在冷若曦脖子上,發現她脖子上流出的血已經將胸前大片衣服都給染紅,驀然意識到她脖子上的牙印可能就是自己在那時候咬出來的。
“我靠,怎麼會把她給咬到……”他一拍額頭,痛苦的叫了一聲。
但也幸好那時候任圖影沒有轉換到殭屍狀態,不然這一口咬下去冷若曦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時滂沱大雨已經停了下來,籠罩天空的烏雲漸漸分開,那兩道在戰場上空懸浮的皇冠虛影變得更加光芒四射,將戰士們的盔甲照的發亮。
偏偏在這個時候,一股腥氣卻是越來越濃。
任圖影抬眼向前方望去的時候,發現一片血霧正在冉冉升起。
只見一個個身穿明亮甲冑計程車兵在夢舞大軍中縱橫穿梭,就如絞肉機一般,帶走夢舞士兵的生命。
任圖影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士兵穿的乃是位面法院的甲冑,當下不顧一切的衝向那邊,水月間已是寒光四射。
這些位面法院計程車兵普遍修為顯然要比普通士兵高出很多,而且整體素質也不是這些世俗界計程車兵能比的。若是任其在隊伍中穿梭那必定就是夢舞士兵的惡夢。
任圖影剛一離近,幾個位面法院計程車兵就注意到了他。
其中一個興奮的大叫起來:“哈哈,這是人屠,殺了他我們就勝了!”
接二連三的身影隨著這道聲音落下陸續圍了過來,這時王金山從人群中衝出,手中大弓竟被他當成了大刀,直接殺出一條血路,最終站到任圖影身旁。
“少主,你去殺了風雲笑,這些位面法院的人交給我來對付。”
任圖影不發一言,顯然沒有聽進王金山的話。
王金山苦笑道:“放心吧少主,小姐在走之前留了大部分天下第一樓的精英人手混在軍隊,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刻派上用場。”他滿臉神秘的笑容,向側方抬了抬眼,示意任圖影看去。
只見一道道黑影就如幽靈一般在敵軍隊伍中穿梭,快速向這邊靠近。
幾個眨眼的時間,這些黑影就將這群位面法院計程車兵包圍在內。
“看來小姐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王金山嘿嘿一笑,突然大聲喊道:“天下第一樓的弟兄姐妹們,給我殺了這幫混球!”
與此同時,一條柔軟的東西飛過來將纏住任圖影的腰將他拉了出去,之後任圖影就看到一道道黑影從眼前掠過,覆蓋了自己的視線,湧向那幫位面法院計程車兵。
心知這裡已經沒有自己的事,任圖影長劍一挺,直接殺向另一方。
兩個玄宏計程車兵直接舉刀向他砍來,任圖影一劍揮出,兩人齊腰而斷,腸子內臟嘩啦啦的拋向空中,然而緊接著又是數十個玄宏士兵不要命的圍了上來,似乎就是要活活的將任圖影耗死。
一陣颶風驟然吹來,敖特慢扇著兩隻蝴蝶翅膀從天而降,落在任圖影身旁,旋即轉身與他背靠背。
“兔老闆,幹架怎麼能少了我?敖爺我何時慫過?”
任圖影大笑一聲,伸手扶了扶臉上的國師面具,笑道:“慢慢,這就是你的屍靈力實體形態?”
“不錯,恰巧那天敖爺的春天來了,陪我心愛的彩藝去抓蝴蝶,然後屍靈力凝聚出來就變成了這種浪漫的東西。”
聞言任圖影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他麼就吹吧,我記得你經常看的那本不良書籍裡邊有一個畫面是一個農夫和蝴蝶妖相戀,然後在那啥……”
“咳咳。”敖特慢一臉黑線:“你給點面子行不行?那天我真的有和彩藝一起去抓蝴蝶。”
“唉,還是別屁話了,準備幹架才是要緊。”
敖特慢屁股一擺,做出一個怪異的姿勢:“這樣如何,我們看誰吞噬的人多,輸了的人就到河邊跳一曲光屁股舞,而且還要唱歌。”
“誰怕誰?”任圖影一頭黑髮倏然變白,守護女神將他籠罩。
兩人說殺就殺,並且也是一邊殺一邊吞噬,不過沒過多久天空就是一道巨響,那些還未徹底散開的烏雲驟然聚攏,迅速變成一片金雲。
一聲龍吟響徹萬里蒼穹,整個大地仿若都為之一抖。
只見一條巨大的金龍在金雲中浮現,兩隻通紅的雙眼就如兩顆紅色的太陽,無情的注視著下方。
另一邊,冷若曦將劍緩緩的從風雲笑胸膛抽出,無力的坐了下去,讓蘿蔔萌繼續給自己療傷吸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