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圖影皮笑肉不笑,淡淡的道:“想來幹你們這一行的人我要是直接問你身份背景的話也純粹是浪費時間,所以我就懶得問了,直說吧,你究竟有何目的?”
眼前說話的這個黑衣人雖是全身罩的連眼睛都不露出來,但不知怎的,任圖影有種直覺,他一定認識這個人!
“不愧是任國師,這份氣量當真是舉世無雙!”黑衣人大笑一聲,由衷的讚賞了一句,之後又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開門見山了。”
“經過詳細調查,我知道前代國師胡欽的古月金令現在就在任國師手中,所以我的目的就是要用她的命來交換古月金令。”
任圖影心情沉重,一時間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這也是他兩世為人第一次感到無奈,想以往遇到這種事頂多不過是魚死網破,從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自己,可是現在卻不同。
這時黑衣人揮了揮手,只見後面那三個黑衣人進入古屋,少許後抱出來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白衣女子放在地上。
看到這個白衣女子,任圖影和敖特慢兩人相視一眼,皆是滿臉的不可思議,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皇甫靈瑤!
“皇甫靈瑤,居然是她。”任圖影心中泛起一種古怪的感覺,而同時一顆心也鬆了下來,看來不是夢舞妖嬈有危險。
但這種情況,即便被抓的是皇甫靈瑤任圖影也自然不會丟下她不管。
敖特慢一開始懸著的心此刻也鬆了下來,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心想這些殺手也真是夠蠢的,情報不屬實就胡亂抓人威脅,也真是太沒職業操守了。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任圖影厲色問道,故意在保持自己國師氣量的同時也透露出一種焦急,又冷聲道:“要是她少了一根毫毛,你們誰都別想活命!”
當然他心中也覺得很奇怪,自己和敖特慢離開酒爵樓到這幾個黑衣人送信時間不過半個時辰,而這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內皇甫靈瑤又是如何被抓的?她們皇甫家難道就沒有高手保護她?或者是這些殺手早就有所準備?
不過這個時候任圖影也不敢肯定什麼,唯有拖延時間等待援手到來,就目前而言,自己和敖特慢兩人對付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是完蛋的下場,可不能在援手到來之前和他們動手。
“呵呵,放心,既然任國師還沒有表態那在下自然不會對皇甫小姐做什麼,不過……”他聲音忽然變得陰狠起來:“不過若是任國師不乖乖配合的話,那我就不敢保證什麼了,須知我這些弟兄們都是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對皇甫小姐這等又香又嫩的絕色佳人自然是唾涎已久,到時候要是失了分寸對皇甫小姐做了什麼,可別怪在下沒給任國師你提醒啊。”
任圖影淡淡一笑:“那你最好是別讓我查出你的身份,不然凡是和你有關的女性,不管老小,我都不敢保證她們會不會有事。”言訖大笑一聲,又以一種開玩笑的口氣說道:“須知我朋友敖公子家養的那幾匹戰馬可是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到時候我就把你家的女人全部抓來喂藥丟進馬鵬,讓她們也享受享受。”
敖特慢聽得一個激靈,心中直罵某國師禽獸,不過也覺得忒是爽快,心想兔老闆對付敵人也真是夠狠的啊。
黑衣人顯然是被任圖影這番話氣得不輕,面罩下的臉龐猙獰扭曲,突然走過去抓住皇甫靈瑤,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任國師,現在就請你交出古月金令!不然我就當著你的面對她做什麼事!”
任圖影眼簾一垂,充滿殺意:“你最好祈禱今天之後你能逃過我的手掌心。”
說著便從納物戒指中拿出了古月金令,兩根手指卻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一絲綠色的氣息悄然融進了古月金令。
……(未完待續。)